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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臣说的‘招风’,可不是这个意思。”
“臣说的,可是招蜂引蝶的那个意思。”
容怀恕垂着的眼中闪过几分杀意,随后嘴角扯出一个笑:“辅政臣的意思,本王不是很明白。”
“殿下,为了您自己着想,臣还是多嘴说一句。”屈意正说着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已然不见了踪影,眼中满是狠厉:“殿下还是小心镇北侯为好,镇北侯可不是位好惹的主。”
容怀恕听后一笑:“本王做西部梁王,同他镇北侯又没什么利益纠葛,况且本王也不喜和他人有过多的交流。”
屈意正眼中意味不明,随后只是闷声说道:“殿下还是想想先太子,那么清廉的人,为何最后会被扣上那么一顶帽子。”
听到前者提及容长恩,容怀恕才抬眼看他:“辅政臣是知道什么?”
“既然殿下问了。”屈意正的眼中闪过几分嘲讽,弯下腰凑在他耳边说道:“殿下兄长的死,可是和镇北侯有些瓜葛。”
容怀恕的耳朵本就敏感,被他的热气灌了一回,已然有些泛红,看上去脆弱得不得了。
而傅云横看到的,则是屈意正凑近了容怀恕,两个人过分的接触让他心上突然一酸,随后端起自己的酒杯一杯又一杯地下肚。
不知过了多久,傅云横已经有些醉态,眼睛微微眯起,往后面的椅背上躺了躺,找了一个稍稍舒服的姿势。
“你怎么喝得这样醉?”
傅云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他睁开眼看见容长烟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他笑了笑说道:“公主怎么来这边?”
的确这儿不该是公主妃子来的地方,只是容长烟是一个例外,他的母亲是江九和的姐姐,江九和还在西部未曾回朝,西部囚族被压制得死死的,若是少了江九和,西部囚族便会进攻西固城,囚族最不缺的便是骁勇的战士,这点在陆辞楼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于是因着这次缘故,皇帝对容长烟总是格外地纵容。
“本公主想来哪儿便来哪儿”。容长烟看着他说道,随后看到他旁边有座位便想坐着,只是她刚想行动便听见傅云横冷淡的声音传过来:“公主若是不想臣以后避着您,也为了公主,请公主另寻别处就坐。”
容长烟听后抿了抿唇,慢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