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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落在我颈部以下的地方。岂有此理,又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东西!“喂!你看哪里?再看我戳瞎你!”我抓狂地挣扎起来。周至深亦不退让,两个人都在用力较劲,拉扯间,我身上那套廉价的工作裙首先崩溃,“刺啦”一声,袖子裂了个大口,胸前的纽扣也掉了几颗。
慌乱间,我还能勉强保持镇定,抬起膝盖就是一脚,但周至深动作更快,我的膝盖刚抬起,便被他用腿毫不留情地压下去,一时间,我与他贴在一起,动弹不得。
身上那件破烂的衬衣聊胜于无,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疙瘩,我终于慌了:“你想做什么?”周至深的声音却连波澜都不起:“戒指!”没理由我化妆成这样他还能把我认出来,我垂死挣扎:“你确定不是认错人了?”周至深嘴角带着嘲讽:“眼神肤浅,香味廉价,是你没错。”他的评价用了两个贬义词,我再度抓狂:“你神经病!”周至深失去了耐性:“把东西交出来,或者我报警!”报警两个字顷刻就让我败下阵来:“不要报警!你的东西在我包里。”周至深把我当犯人一样押回休息间,我翻出那个紫绒盒子递给了他:“还你。”周至深打开盒子检查,里头是镶了钻的奢华戒指,即便在昏黄的灯光下也熠熠生辉。我能猜到盒子里的东西有多贵重,但到底怕自己起贪念,至今都不敢打开看一眼。“我只是气不过,吓吓你而已,要是真偷,我早就出手了。”我垂头丧气地解释,希望他放我一马。周至深没有应答,转身就走。我正要庆幸他没有和我为难,然而他走到门口时却停了下来:“你的样子……”我扭头看向换衣间里的镜子,下午涂抹的棕色粉底已经融化,脸上黑白分明,眼影和眼线糊成一块,惨不忍睹。
周至深皱着眉头嫌恶地离开,即使没有再说下去,我也读懂了他没说完的那两个字是“很脏”。我在休息室里呆坐了很久,直到休息室那个窄小的窗口忽然漫入灯光,我才终于醒过神来。岂有此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是我的风格,我要周至深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