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贵药材小心供养长大。
他带着长子唐凌恒常年在外驻疆难回,也未曾对唐昂驹有所管教。
这府里上下都对其难免宠溺了些,内院的两位女眷更是将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等到他回来,小儿子已经是胜安中有名的纨绔公子。
好在家中根基深厚,唐昂驹虽混账些可也有所分寸,不曾真惹出他兜不住的大事。
原以为这小子最近很是安分守己,结果就暗暗给他准备了份大礼,让他好不惊喜。
想起早朝后廉王那阴沉的脸色,唐高翔真是要犯头风病了。
这小子竟在马场与廉王的世子周溯光相争马驹,气得那周溯光将南耀进贡的駵驹当场杀死,这小子不甘心就在背后教唆着肖家二儿子替他出手伤人。
廉王这人向来心胸狭隘,此次疼爱的嫡长子因他的小儿子受了伤,怕是又要使些诡诈手段讨回来。
今日怕是要连累肖家二小子受责,此事他们于理有亏。
下朝之后的唐高翔马不停蹄赶回府内等着小儿子,就想着今日好好敲打他一番,板正唐昂驹的根,省的日后更加不知天高地厚。
如今见唐昂驹这般畏惧他,唐高翔心头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他从边境调回帝京,这孩子向来就与他不甚亲近,经此一遭,他就怕父子二人再难有舐犊情深的日子。
唐高翔思及此处,还是轻咳两声,放缓语气问着唐昂驹,“你知错在哪?”
唐昂驹皱眉苦思,他犯错已是家常便饭,怎能记得桩桩件件,但他还是想到最近的事。
他试探的看着唐高翔的脸色,喏喏的开口,“因为马场一事吗?阿爹,真的不是我的错。”
看到唐高翔对他提及马场,脸色便好上许多,唐昂驹当即确定就是此事。
他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加之刚刚在街上遇到的事,胸口涌起一股气愤。
“是我先看上那匹马,结果周二那小子上来就要抢,吵不过,拔剑当场将那马刺死。”
“那是圣人御场,他竟敢肆意妄为,无法无天,我是替我皇伯父好好管教他!”
唐高翔听他这么说,看他不知悔改,一股子气又涌上来。
可刚刚要张口再狠狠训斥他几句,偏厅的回廊处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以及他夫人带着紧张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