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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终止。
手指一用力,烟蒂被弹出了好几米。
女人顺势捏住了余孽的手掌,往自己胸上贴。
忽的,手被余孽反抓,像是镣铐一般紧紧锁住,女人惊喜,唇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星眸微合,轻轻咬唇,将热气缓缓吐进余孽的耳蜗,又低低娇吟了几声。
突然,手被狠狠一甩,女人伴着自己的一声惊叫跌坐在地上。
余孽双眼通红,推门而去。
引擎轰鸣,两百码的黑影将夜色撕裂出一道口子……医院长廊。
指示灯将通道映得透亮。
伍佑僵硬的面颊肌肉抽动,焦急迈步,来来回回踱步。
闻耒耒正在与死神抗争,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们两人算是什么关系?无半点血缘联系,闻耒耒不是他的,孩子也不是他的。
伍佑按了按太阳穴,自己能给闻耒耒签字的权利都没有,偏偏拥有***的,是那个混蛋。
伍佑双眼猩红,骨节苍白。
余孽,你凭什么爱闻耒耒,又凭什么将她至于死地,不闻不问?
就在这时,医院走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余孽来了。
八月,天气异常闷热,a市像被笼罩在蒸笼里。
妇产科医院。
窗外艳阳高照,窗内却是噬骨的冰凉,还夹杂着令人窒息的药水味儿。
闻耒耒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强烈的光线。
房间里除了她,空无一人。
面色苍白的像是一张一吹就破的纸, 腹上火辣辣的疼痛,就要将闻耒耒撕裂,光是大声说话,都要命。
“余孽?”接连几声,都无人回应。
“闻女士……”伴随闻耒耒焦急地叫喊声,护士姗姗来迟。
闻耒耒摸着平平的小腹,忍受着剧痛,向神色紧张的小护士看去。“孩子呢?抱给我看看。”
小护士自顾自的摆弄着旁边的吊水,神色有些难看,“闻女士,你才从重症监护室出来,先好好静养着……”
没有得到正面的回答,闻耒耒内心不禁慌乱了起来,双手撑住床板就要挺起上半身。
“孩子呢?”一股剧烈的疼痛从小腹处传来。
“闻女士,你先躺下。”护士将颤颤巍巍的她扶住。有些闪躲的神色,被闻耒耒捕捉到。
忽的护士手腕上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