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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此子便名‘掬尘’吧。哎哟喂,你说,这算什么名字?老子没读书取名都比他强些,再说他是谁?我干嘛要听他的?……哎,后来要不是你劝说,我铁定将他的这话当个屁放了……哼……”
顾垩氏皱着眉头,细细回想着当年的往事,“……我当时也听那和尚吟出这一佛偈,又觉不通。竟是想让人心如明镜台,那为我儿取名该是‘菩提’、‘明镜’、‘拂尘’之类?怎么会是‘掬尘’?我当时还在那里深思,刚想询问,却见那大和尚大笑着却走了。那时他还一边走,一边唱,我只记得几句……嗯,……唱的是,一苦二世浮沉,历劫携愿将来……刀光剑影,三世飘萍掀风云。一路烟尘,血雨腥风难望故乡……一暴青丝终化灰,叹仗剑飞扬,人痴狂,阿弥佗佛只道是寻常……雨太凉,月成殇,这人世终变模样……还有一些我就记不太清楚了……”
“阿娇倒是好记忆。只是那和尚再也没来过我们的村子,也不知倒底是个真和尚,还是专门故弄玄虚的骗子?”
“不可如此说方外之人,有倒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后来我还细细想过这和尚唱的这些倒底是何意?”
“想那些作甚?不过是个疯和尚。他连你腹中孩儿是儿是女还分不清,……”
“怎么分不清,你看如今咱们的女儿每天做个男儿装扮,岂不是应了……”
“嘿嘿,那有什么,无论她怎么穿,终究只是个丫头。当时我听那和尚说‘此子’还以为是儿子,没想到生下来却是女儿。”
“女儿怎么啦?我那时反而担心我肚中的是男孩了……哎,听那大和尚说的那些话,我以为他要渡我儿入佛门……后来生下来是女儿我才放心些。”
“我不是说女儿不好,只是那时这样想……”
“哎哟,阿娇你干什么掐我?不过阿娇你手上力气大了很多,看来身体是好了,竟然你睡不着,不如咱们做些别的事……”
女人心跳得蓦的快了,男人在半旧帐幔上的身影慢慢拉长。窗外的蝉鸣突然更加响亮的鸣叫起来,窗外枝头的花在夜风中轻轻摇摆。
“哎,实在是太困了。这四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