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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听她的,拉着她就往后拖。安童终究是个女人,被我连拖带拽的往回拉。
来到血碑前,我两都傻眼了,陈阳不见了!我捏着嗓子喊了几声,回应的只有枯草在风中发出的瑟瑟声。
安童查看了下,回头说:“行李都在,而且不像匆忙离开!”
突然,草丛中传来欷歔声,有道红影在荒草里闪过,我叫了安童一声撒腿就追了上去。
只是追出几米,四周顿时变得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我措手不及,抬头发现星月暗淡无光,整个天际像是一块巨大的黑布。
“安童!”我喊了一声,但周围静得可怕,这丫头竟然没有跟上来...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这节骨眼上分开,危险系数成倍增加。
没办法,我只能摸黑往回寻她,但就在这时候,前方突然有人喊我,细细听,又连喊了两声,是安童...她什么时候跑到前头去了?难道是两人走岔了?
扒开杂草走了几米,就看到微弱的荧光,安童半蹲在地上,手里握着一根荧光棒,有些惊慌,看到我就扑了过来。
“怎么搞的,不是让你跟着我吗?”我将她扶起来,责备了几句。碰到她的手感觉有些发凉,我将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两人打着着荧光往前走。
这个方向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往河边走,果然,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河边。
刚站到河边,月光就透过云翳落下,照得河水暗沉如墨,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这河水流动竟然没有声音。
而就在这时远处飘来一群白影,那些离去的村民全都朝着河岸走来,人群中有人抬了两口黑黢黢的棺材,脚下无声如同鬼魅。
看到这一幕,我也有些害怕,抓着安童的手躲到草丛里看。
安童的手还是很凉,奇怪的是说话也很少了,我趁机打趣,问她是不是刚才吓傻了,她只是理了理额头的长发,咧嘴笑了笑。
见她这副模样,我也不忍心奚落她,估计刚才走散时被吓坏了。之前还叨叨不停,一副领导派头,现在变成了小绵羊,不过这样也好。
此刻,村民们披麻戴孝顺河而下,朝着山脚走,就在人群的最后,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陈阳。
我看他的时候,他突然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