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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纪锦城也不在意,特自觉地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了。
“你有何事?”白寒棋见纪锦城半天不说话,只能开口问道。
“嗯……忘了。”纪锦城眨了眨眼睛,特别无辜。
白寒棋:“……”信他才有鬼了。
“刚刚臣想说来着,但是一直说不了,如今嘛……臣忘记了。”纪锦城一本正经地解释原因。
白寒棋:“……”
说不了……好吧,算她的错。
“那丞相何时想到了何时再来好了,慢走不送。”白寒棋毫不客气地赶人。
“唔……事情下回再说也行,倒是如今,臣有个疑惑不知当不当问?”纪锦城稳坐如山,自动忽略了白寒棋赶人的话。
“不当问就不问。”白寒棋知道他的疑惑,只是不知道纪锦城有没有猜到原因,不过不管如何,她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纪锦城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白寒棋的回答,继续问道:“殿下满身寒气,甚至连武器都自带冰寒,不知殿下……”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过直白,能听明白就可以了,以免双方尴尬。
“这是本公主的事,与你无关。”白寒棋目光一沉,冷冷地开口。
“嗯……”纪锦城微微垂眸,低低地应了一声。
事实上,他也确实猜不透到底是为什么,可是,对方明显不想回答,他总不能逼着人家说。
白寒棋看着纪锦城,有些心烦意乱,就怕他猜到了什么。
“丞相可以走了吗?”如今天都黑了,这要是给人看到了,她就算有一千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也罢,殿下休息吧。”纪锦城看着时时刻刻都想赶他走的白寒棋,无奈的起身离开。
今天明明是来打听情况的,结果他先是被莫名其妙的拉着打了一架,又是被对方毫不留情的驱赶,要不是额外知道了白寒棋竟然满身的寒气,这趟差不多就白来了。
白寒棋在纪锦城走了之后,直接躺在了床上,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帮别奕换了药之后,皇上跟前的海公公来宣,说是皇上请公主去一趟御书房。
白寒棋愣了愣,想到除了从醒来后见过她那便宜皇兄一次,好像后来就没见过他了,也不清楚现在见她是要干什么?
“咳,不知公公可知皇兄宣白寒有何事要说?”白寒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