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杨怀无奈感叹：“这在国际上都很流行的，很多大富豪，都有这样的团队。”
杨怀看着她震惊的模样，有些悲观无奈。
当初，她要回归家庭的时候，他是不同意的。
以前怀孕生子那些事情都熬过来了，现在孩子都四五岁了，她也还不到三十岁，他认为，她没必要离开。
现在看来，她离开的结果，比他们预想的还要糟糕。
苏瑞坚持，是因为孩子在她心里，更重要，这些，他都不理解。
苏瑞迎着他的神色，有些悲凉，这不仅是不认同，还是一种轻视。
她现在彻底明白宋明煦和傅临深的那些话了：
你和他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
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
她的脸色很快恢复了正常。
不是总监，她换了个称呼：“杨先生，我们当了十年的同事，风雨同舟，同甘共苦过，我来，是有点事情，想要跟你咨询。”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他当然知道她的来意。
“苏总，该说的话，我刚刚已经说了。”他之前的那些话，就是特意说给她听的。
一切都已经变了，让她认清时务，不要做没有意义的挣扎。
他现在还留在财务部，是因为他是公司的老功臣，持有公司的一点股份，现在虽然被削权了，但收入高，工作轻松，他已经足了，不想参与进他们夫妻之间的斗争。
显然，现在，他也非常不看好她。
她的脸色一变，连他也这样对自己，她已经孤立无援。
“杨先生，傅总手中的股票，是夫妻共同财产，他所拥有的一切，苏总都有一半。”冯锦尧转身正对着苏瑞，坚定地说道：“众所周知，一讯技术能够顺利上市，发展到今天，苏总功不可没。”
“杨先生，你和苏总，才是真正的团队，对吧？”
苏瑞眼眸一抬，眼底闪动着泪光。
在这个时候，这个男人如此相信她，肯定她，支持她，叫她如何不感动。
杨怀动容，看着他：“你是？”
“我是苏总的律师。”
苏瑞点点头，她需要这位律师。
她向杨怀说道：“你只要回答我两个问题。”
“宋明煦，是这个资产管理团队的成员吗？”
杨怀着看他们两人，思索了一会儿，才点头。
“公司现在的财务赤字严重吗？”
他点点头。
这也是他担心的事，现在看着她，那种可以依靠的感觉又回来了，脸色也变得平和起来。
“杨先生，一讯科技是我们的心血，对我们来说，就跟我们自己的孩子一样，傅临深现在太激进了，对公司很危险。”
这个问题显而易见，也正是他担心的。
“我是不会让公司出事的，我会想办法回到公司，到时候，还需要你的帮助。”
冯锦尧开口说道：“杨先生，傅总的作风，你最清楚，苏总离开公司才一年，公司就严重赤字，如果公司亏损严重，你手中的股份，也就是债务了。”
杨怀的脸色发白。
原本，他还在考虑苏瑞的话。
没有绝对的利益，他是不会卷入这场争斗之中去的。
但冯锦尧的话，让他认清了现实，必须做出选择，站苏瑞，还是傅临深。
他再一次审视着面前的女人，她温柔，坚守，霸气，还是那个叱咤商场的女人。
他点点头：“当然，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