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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稷到底是什么人?
喜欢男人,言语轻浮、自恋,办事阴狠毒辣,真是白瞎了那副好皮囊,拥有东方人的俊美,又有西方人轮廓的锋利、立体。
见他在忙,我不露声色地落在坐在餐桌前。西门稷处理完事情,进厨房洗了手,直接坐在饭桌前,夹菜、进嘴、咀嚼、吞咽,动作行云流水,举止优雅得体。
西门稷放下筷子,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竟然盯着一个吃东西的男人看失了神。
“你不吃?”
西门稷的话,让我更加丢脸,本打算主动出击,拿下床“半”的位置,现在被动地开不了口。
“赶紧吃,不然怎么干活?”
西门稷有意无意的视线游走在我身上,嘴角邪魅地勾起好看的弧度,琥珀色的眼眸***裸地看着我,似情欲似玩味。
算了,既然准备报仇,又何必忸怩。
我抬头挺胸,扯起自认为最妩媚的笑,“西门先生,我收回之前的话。”
西门稷仿佛料定我的决定一样,慵懒地靠向椅背,右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我还是有些放不开,“床伴半”这两个字羞耻地卡在我的喉咙处。
西门稷显然等着我亲口说,漫不经心而又张扬邪肆地杵在我的对面。
矫情、矜持、装纯?这些纯纯没用,不能手刃那一对狗~男女!
“西门先生,我请求做先生的床伴半。”
不敢看着他的脸,我闭上眼,一口气吐出心里的障碍。
说出后,心里舒服多了。
“颜小小,一刻钟后来我房间。”
西门稷大步回房,他这是答应了?!
有点忐忑,又有点可耻,一餐饭吃的焦灼不安。
站在西门稷的门口,局促地傻站着,进去以后,我该怎么做?
唯一一次的性生活,还在药力的催生下进行的,过程一点印象也没有,醒来后身体痛的下不了地,想到将自己交给边润泽,不知是痛还是感动,反正一个人哭的稀里哗啦。
楞是把自己感动了一把,到头来,只是边润泽找了一个“鸭”,多可笑的自己,多可恨的边润泽!
恨,袭上心头,我一股大力推开门把,迎门撞入淡淡烟草香味的男人怀里。
抬眼,琥珀色的眼底全是憎恶与不耐烦。
我被雷击中,僵硬地看着他推开我,大步向外走,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