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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朱霞哎?!”
朱霞是他们的同班同学,是黄之强的“马子”。这么晚了,她跑到出租屋来干什么?
“听声音,好像还有一个人呢。”吕莉莉警惕地说。
黑暗中,刘边从床上坐起来,两只手摸着衣服往身上套,大声向门外问道:“是朱霞啊?你一个人来的?”
门外那个女声说:“你快开门吧,进来再说!我快冻死了!”
“停电了,我看不见!”
“我们有手电筒,你先开门,让我们进来好不好?我们都快冻死了!”声音听上去像是朱霞。
刘边只好光着腿下床,跑过去开门,不料“咚”的一声,他撞在了什么东西上,差点没把命根子撞断。刘边像一个大面袋似的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
伴着一记热水瓶爆破的声音。
慌乱中,他忘了抵在门后面的那张该死的小方桌!
没等刘边爬起来,门已经被外面的人推开了一条缝,接着就探进来一条雪亮的手电光——地上躺着一个光着下 身的男人,床上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裸着白花花的上身,探在被窝外面。
随着手电光四处乱窜,两个人影硬是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其中一个正是朱霞。她手握电筒对着前方,突然叫道:
“黄之强!你原来在这里!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刘边捂着裤 裆跑回床上,一边往被窝里钻,一边不满地说:“什么意思啊你?什么黄之强扬子江?他什么时候躲我这里了?!”
“刚才我明明看见他的!”朱霞神经质地拿着手电筒四处乱照:“刚才我明明看见他的!”
刘边生气了,骂道:“什么意思啊你?看见鬼了你?!”
朱霞的手电筒对准了床上的被窝,她正要掀开被子检查,被刘边用手捂住了:“你变态啊?!你想看我,还是看她?什么意思啊你?半夜三更的来捣什么乱啊?!”
“看你干什么?送给我都不要看!”朱霞大义凛然地,“我要看的是黄之强!你为什么不给我看?”
“疯了,疯了,今天你们女人怎么搞的?全吃错药了?!”刘边赌气地一掀被子——手电光下,吕莉莉一堆白花花的裸 体蜷成了胎儿状——“看清了?这下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