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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沉,正缓步走着两批黑马发出嘶叫,被强扯着立在原地,他警惕的看向周围,无边暮色下,黑暗中仿佛蛰伏着无数暗影。
这般强大的杀气,似乎不是一群人所发出的,少年全身紧绷,手已经放在腰间的利刃之上,一双厉眼扫过,随时准备斩杀出现的敌人。
然而过了半晌,依旧没有动静,只是那股不可忽视的杀气依旧萦绕在身边。
怎么回事?临渊暗中疑惑,同时对身后道。
“爷,这次的刺客似乎不同寻常。
”他从未遇见过杀气这般强烈的人,就像有人在你面前拔了刀,毫不掩饰的说我要来杀你似的,尤其是这样,才更让人心惊。
黑暗中轻轻敲击桌案的手指顿了顿,东虞眼眸睁开,视线仿佛透过云纹秀锦的车帘,直直落在那躺着的人身上。
“依你这反应,爷我怕是要死在你面前一百回了,临渊。
”他无奈扶额。
什么?临渊一愣,主子他这是何意?见他还是反应不过来,男子再说口的话便多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在你身旁。
”身旁,他身旁就只有……少年猛地反应过来,转头去看昏迷不醒的烈霏奴,蓦然瞳孔一缩,果真是她!明明已经是重度昏厥,身体却依旧紧绷,那紧张的氛围连自己都能感觉的到,她这是在昏迷中依然还想杀人么。
再看她全身浴血,已经看不出原本衣裳的颜色,身上的伤口还在往外不断渗血。
这样等不到天明人怕是就死了,临渊皱起眉头,决定还是将人包扎一下的好,可才将人翻过来,他就愣住了。
冷白月色下,女子满脸的血污,依稀能看出料峭锋利的眉眼,而脸颊上两道艳丽的红痕就如胎记一般,比血还艳红。
不是血,他动手擦了擦,没有任何涂抹痕迹。
没听说过烈霏奴脸上有这种东西啊,难不成真是救错了人?临渊有些犹豫,跟主子说的话,他定要将人扔下去,那这女子今夜就必死无疑了。
“爷,的确是她。
”算了,还是不要说了,等她醒了再问也不迟。
一声轻贺,马匹嘶鸣,马车月夜下绝尘而去。
……烈霏奴意识缓缓苏醒,身子却沉重的动弹不得,这种感觉如此熟悉,是她每次狂化之后的后遗症。
只是,这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