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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资料,给茶壶推向我,“绿茶去火,这天儿还真热,弄的人心燥。”
我心情跌落低谷,那份炽热横在心口却被冷水一浇在浇,“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做梦?”
秋素英嗔怨的白了我一眼,“说什么呢,咱们是一家人。”
我执拗的盯着秋素英,希望得到一个说法。
秋素英叹了一声,用女人的柔情暖化我的情绪,她亲昵的凑到我身侧道,“我认可你,投资人未必认可,风险系数50%和30%在这些企业家眼里都是一个样,没有产业支撑就是虚的。”
我意识到自己不可能说服秋素英,打工者和老板的距离,真不是办公室一堵墙那么简单,老板尊重更牛哔的老板,对逊色自己的人往往有‘我即真理’的优越感。
我放下了说服秋素英的念头,无论说什么都是一个弱者苍白的辩论,我说,“风险率是人算嘴说的,风险是天定的,亏的那一刻什么都是假的。”
秋素英见‘说服’了我,欣慰一笑。
她搂住我的脖子给了个甜枣,“我终归是个女人,最终,还是要靠你。”
我淡淡一笑,指了下桌上的资料道,“那你先忙着,资料我得多看看,一会儿叫不上来人,丢脸。”
谢宴很隆重,贵宾楼最浮夸的服务员个个穿的跟皇后似的,红唇粉面成了宴会的唯一看点。
张三李四各路老板话里话外藏着机锋,明里暗里透着较量。
我只是理论上的主角,全程基本没人搭理我。
这些老狐狸早就想到了我考虑的问题,我想借金融捞一笔做保守投资,这些人已经在这么做了。
酒过三巡。
一个秃顶老头代表所有人递上支票,噙着标准的商业笑,“秋总别误会,生意归生意,感谢是感谢。”
不给钱是交情,给钱就是交易。
我预料拉投资的希望渺茫却没想到楚河汉界这么清晰,‘谢宴’二字的真正含义原来是卸磨杀驴。
秋素更清楚接了这钱意味着什么。
她笑的冷漠,站起身当当当干了三杯白酒,不多说半个字儿,接过支票转身就走。
“唉……”
“老王,坐下喝酒。”
我听到道貌岸然的挽留,心中冷笑,转头看向诸位老板,退着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