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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叫作“榻”,上面罩着薄薄的纱制床帐,此刻靠道人的一侧被掀开。榻边不远处是一张低矮的桌子,哦,不对,这东西叫案几,没有凳子,只有羊毛制成的垫子放在案几旁的青砖地上。刻花的窗户上糊着透风的窗纱,看不见门,被一排屏风挡着,还有一个障碍物是白袍白毛的道人,手执白色的拂尘。
目力所及的一切都真实地向荀灿诉说着一件事,这不是梦。
道人正美滋滋地捋着白胡子笑看荀灿,来回踱了两步,扬眉吐气般地说道:“没想到老道我苦心研习多年的拘魂大法还真被我给琢磨成了!皇天不负苦心人哪!若不是我那不省心的徒儿急得不成样子,我还真不敢拿这没成型的东西出来试。”说着弯腰凑近荀灿,端详了一下,说道:“嗯,看样子魂魄稳了。也是你有福,竟然没出什么状况。”
荀灿的脑子还处于震惊状态,是梦吗?为何这样真实?不是梦?难道真的像这白毛老道说的那样,自己的魂魄被他的什么破玩意儿给拘来了?努力让头脑冷静下来,荀灿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问道:“这位道长,你刚才说的话我没太听懂。你的意思是说,你弄了个什么拘魂的把戏,用在了我身上,我以后就要留在这里,回不去我本来待的地方了?”
“孺子可教也。”道人微扬着下巴,自豪地捋了捋白胡子。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荀灿向前一窜,一把揪住道人的长胡子,咬牙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荀灿揪住了白衣道人的白胡子,疼得道人直哎呦:“你快撒开,撒开我就说。”荀灿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威胁道:“快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这个瘦弱的小女孩的威胁看在道人的眼里有些滑稽,趁着她手力放松之际,一掐她的手腕子,荀灿“哎呀”一声松开了手。
白衣道人向后跳开一步,抚摸着被抓乱的白胡子,像在哄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朝着荀灿翻翻白眼儿道:“你这丫头好生无理,你这样子下去是要吃亏的。”
看着道人离开了自己的攻击范围,荀灿不得不放柔了声音,一边温柔地掀被子下地,一边眼泪汪汪地说道:“道长,我也是一时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