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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吃,还给你鞭炮放。”
凃大利想要告诉他,可老爸天天提着耳根子告诉他,不准把那天夜里的事,告诉给别人。可不说吧,这甜甜的糖球、香香的化生,又是那么诱人,他挠了挠脑袋,显得有些为难。
胡长贵道:“小兄弟,你说吧,我不是坏人。昨天我妈被狐狸给迷住了,只想找一个会看看邪病巫医,给我妈看看病。”
凃大利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告诉你。”
他把口中的糖球嚼碎,咽了一口吐沫,然后说道:
“大前天晚上,我家来了一只狐狸偷鸡,被我爸和我打了几棍子。完了就把我妈给迷上了。咋整也不行,还要剁掉我和我爸的一只手。没办法,我和我大哥就把后街老火症给找来了,叫他一锥子就给扎死了。”
“哦原来是这回事呀。”
胡长贵问道:“老火症叫什么名字?他家住在哪?”
凃大利道:“他叫徐正国。就住在小后街把西头那家。”
听到这,胡长贵霍地站起身来,担起了担子就走。凃大利在后面紧紧追赶,叫道:“你不说还给我糖吗?”
胡长贵也不理他,脚步如飞,眨眼间便不见踪影了。
凃大利撅嘴剁足喊道:“你这家伙就会唬弄小孩,等你在来的,我把你担子给你掀翻了!”
胡长贵回到了帽子山,把打听到消息告诉了父亲。老狐仙听了垂头不语,半晌才说道:
“金锁死的消息,千万别告诉你的媳妇,一是怕他经受不住打击。二是怕她一时冲动,坏了我们的计划。”
胡长贵点了一下头,然后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胡道山用手指在被子里蘸了一下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火”字。
父子俩静默了一会儿,胡道山道:“长锁毕竟是我们胡家的后代,虽然年纪尚幼,还是要把他的尸首带回来,再另行厚葬!”
当天晚上,胡长贵就悄悄地下山了,他化为原形,趁徐家不注意,就把一包白磷粉放到徐正国家的灶台里。
徐正国共有三儿子,大儿子、二儿子都已分家另过,家中还有老伴和小儿子。这天一个亲戚家办喜事,老伴和小儿子都到亲戚家去捞忙。
徐正国半身不遂,走路不大方便,因此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
这老火症很少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