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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其何伤于明乎?我……我…我…”
皇帝上前一脚踹翻奕纬,怒接道:“我见其不知量也!你看看你都学到了点什么东西?就你这副德行,还敢说要继承朕的大统,妄图指点江山,欲效仿秦皇赢政焚书坑儒?朕怎么会有你这种朽木之子!”
多罗贝勒被这顿突如其来地斥责给弄的手足无措:“儿臣惶恐,儿臣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思。”
一旁的全贵妃插话道:“贝勒,犯了错不打紧,只要你勇于承认,皇上定不会对你严加责罚,全娘娘问你,你可曾说过它日你若是当了皇帝,便要杀了王鼎和那翰林院的一众书儒?”
奕纬听着全贵妃说的话,与他当日所言片字不差,顿时冷汗淋漓,吞吞吐吐道:“儿臣…儿臣没有说过!”
皇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你身边的奴才和王大人都主动向朕揭发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朕告诉你,你若再敢失口欺瞒,贝勒这个爵位也别再继续添居了,即刻滚去阿哥所,做回你的大阿哥。”
奕纬一听皇帝要撤了他视如至宝的王爵,那木鱼疙瘩脑袋更是慌成了一团浆糊:“这……这!儿臣是说过!不过从没有对着王大人说啊,我只是在钟粹宫里讲……”
全贵妃不等他讲完,连忙打断道:“贝勒,你皇阿玛正在气头上,既是承认也就算了,何必又打诨说是在你额娘那里讲,没在师傅那里说呢?难不成这王大人是生了双万里耳听到你在内宫里的肆言胡言?。”
皇帝坐回椅子上,冷冷地盯着奕纬:“你能说出这种忤逆不道的话来,也足见和妃平日里太过溺爱,管束无方!包衣奴婢肚子里爬出的孩子到底是扶不上台面!”
皇帝冲着一旁的成谔说道:“传朕旨意,多罗贝勒奕纬自即日起,下学后在上书房里跪上两个时辰,之后再罚俸三个月!”
当日入夜,阿木尔正在绥万邦的寝房里绣着荷包,原是素日里寻常做的女红,眼神也没有半分游离,可偏偏那针尖走偏了孔,扎了左手的食指心,阿木尔眼瞧着那里沁出的一滴血珠子,只觉得心神不宁,丝丝不安。
一旁的佩儿忙掏出别身的绢帕给她擦拭:“小主也是,这活计做的劳神伤眼的,这下还戳到了指尖,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