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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没有别的人能去做这事儿。”他以一种爱莫能助的姿态摊开了双手。
乔伊丝的嘴巴抿得几乎看不见了——然后恢复成了一个从容的微笑。“我明白了。”她用糖化酸一样的声音说。她不愿意在吉尔面前情绪失控。那是一个坏榜样,她向来如此坚持。她八年前就声称要这么做,在过去的五年里,乔纳森·菲尔特里一而再再而三地通过试探他能把她逼到怎样的崩溃边缘来自娱自乐。今晚——丹佛这个点子——他算是打了一个大满贯的全垒打,把它一路击打出场,然后带着三名跑垒员回到垒位。“我们晚点再谈这件事。”她决然终止了谈话。她这种态度便是承认自己已被迂回包围,没了别的选择只能撤退,她会养精蓄锐、侦查局势,最后卷土重来。但不是现在。谈话已暂时中止了。
“我会工作到很晚,”菲尔特里快活地说,“我还要完成一个报告,今晚也得打包行李了。”他大大地咬了一口大豆汉堡,它突然美味极了。
乔伊丝借口说自己得送吉尔上楼让她准备上床睡觉,便离开了。“但是妈咪,我还没吃甜点……”那孩子哀号道。
“你爹地都这么对我们了,还吃什么甜点——”
乔纳森·菲尔特里当晚剩下的时光是在安静的工作中度过的,他几乎有几分自得其乐了。他设想了一番如果房子里安安静静的,没有雷克斯那些令人无法忍受的猎食行为的日常干扰会是什么样子。要是他也能轻易摆脱吉尔和乔伊丝就好了。
菲尔特里考虑了一下今晚是否应该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觉,但他最终决定,那样做就等同于承认:第一,他们之间有过一场争执;第二,他输了。他可不会向乔伊丝妥协分毫。上楼之前,他去看了一下雷克斯。
那头霸王龙正在撕拽笼子的左侧内壁,它先用一只脚抓,然后换成另一只脚,想要为自己撕开一道口子。它用头野蛮地冲撞着,复合笼壁的厚实表面已经有些变形,甚至稍稍裂开了。菲尔特里蹲下身凑过去察看盒子的状况,用手摸了摸变形的材料。他认定笼子损害的程度不足以让人担心,它还能再坚持一天。而他也只需要它再坚持一天。
他上楼去睡觉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