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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后头的老槐树问道。
“如你所见。”槐宁摊了摊手朗目看着芳盈。
芳盈趋步向槐宁走去,竟直接绕过了他,走到老槐树面前,伸手戳了戳。
槐宁额角青筋突起,继而又好脾气的道:“丫头,那不过是个空壳子罢。”
“不是说植物修炼出了精魂也不能脱离本体的吗?”芳盈颇有些呆滞的瞅着眼前的槐宁,轻声问道。
“额…这个就是你那神通广大的哥哥的功劳了。”
芳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瞬间释然,在她心中,白泽就是神通广大的。
“那么你还叫我爷爷吗?”槐宁心里暗笑,他终于也可以有一张英俊潇洒的脸了。
“是诶,不叫你爷爷的话难道也叫你哥哥吗?”芳盈嘟着嘴,歪着头想了想,豁然又说:“如果唤您哥哥的话,他会生气的。”
他自然就是白泽了。
嗯,因为一个称呼生气,这真的是白泽能做出来的事。别看他长的气宇非凡,实际上就是个小心眼。
槐宁默默吐槽,为了不让小丫头为难,还是含笑说:“唤我宁哥吧,我本就叫槐宁。”
小丫头一听,果然开心了不少,弯着月牙眼不停的叫着“宁哥,宁哥”。
白泽一回来就是这幅画面,芳盈已经玩脱了。只见一小女子身穿大红衣裙坐在秋千上,娇艳似火。一男子肤色胜雪,以天地间的白雪与朝晖做背景,为那女子推着秋千。
“当真是琴瑟和鸣,和谐,相配!”每一个字都是白泽咬着牙,嘶眯着眼说出来的。
槐宁向来直觉就很准,眼皮突突直跳,心里念道大事不好。一抬头,就是一只“怨鬼恶煞”黑着脸,微笑着凝视着他。
槐宁讪讪的松开了推秋千的手,他有一种直觉,那黑脸的人下一秒就会把那附灵玉打碎,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动身前去西海,白泽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不开心。
一路沉默,不仅缴了芳盈装糖的锦袋,还没给槐宁好脸色看。
于是芳盈和槐宁得出来了一个结论,“白泽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离开前,白泽同芳盈去跟沁竹林中的妖兽们道别,妖兽们得知两人要离开,瞬时都兴奋了起来,各个鼓着掌欢送他们离开。
为何如此兴奋,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啊!
当然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