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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弥补我?”
“要不,”沅星皓眨巴眨巴着他的桃花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说,“我自罚三杯?”
“喂!”我跳起来。
“好啦,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再也不给你惹麻烦了。”沅星皓讨饶。
“哼哼,最好是这样。”我怕乔杨出来,我们又撞上,推了一把沅星皓的肩膀说,“罚你,带我去停车场,我怕找不到。”
其实门口有代客泊车的,就有代客还车的,但我忘了,沅星皓也没提醒我。他陪我步行到停车场,踩着月色,边走边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那个姓洛的?我看你每天醉心于工作的样子,也不像传说中被包养的人。”
我和沅星皓属于那种互相不过问私事的朋友,所以他对我和洛瑞行的关系一知半解,更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离开洛瑞行这事,我自己说了是不算数的。
“我是一事业心很重的‘二奶’,你这种只懂吃喝玩乐的‘富二代’不会懂。”我刻薄自己,揶揄沅星皓。
沅星皓低下头,看着已经坐进驾驶座的我,十分严肃地纠正道:“快别那么说我——‘富二代’这叫法听起来多没能耐啊?请叫我,‘暴发户的儿子’。‘暴发户’,听听,多有气势。”我笑出声:沅星皓说自己,还要顺带着踩沅教授一脚。
“拜拜了沅少爷。记住,下次别再给我组局了,我先谢谢您了!”我对沅星皓摆摆手,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我开着我的红色小宝马,没有目的地行驶在路上。
沪城这些年发展很快,日新月异,我生活在其中,也常常会惊讶它的变化之快。
旧马路被挖得面目全非,有一天,突然成了全新的模样:路被拓宽,两边熟悉的早餐店、文具店消失无踪影。
旧的老房子一个片区一个片区地拆迁。和网上那些不愿拆迁,因成为钉子户而被写在新闻里的悲壮人群不同的是,沪城的原住民们都极其拥护拆迁。因为地价金贵,拆一片,就产生一堆千万富翁,人民群众一夜暴富,后半生无忧。
其实我爸也曾有机会坐享这暴涨的城市红利的——如果他得到了这笔“红利”,我便会光荣地成为“暴发户的女儿”。
可这让我们父女“暴富”的大好机会,被我爸亲手断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