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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事儿,我和你们一起呀。”
“你们慢走,慢走,不送啦。”
“不用送了,不用送了。”
看着几个厮快速的逃离,不明就理的高员外回头一看,却是气出了个好歹。恼怒的看着那胭脂打得通红如同猴子屁股的脸,嘴被画得小小的,抹得通红如同那啥……头上还插着一朵硕大的廉价红色丝花,活脱脱的一疯癫婆子。
看到婉儿将自己搞成这个模样,高员外顿时气得跺脚,伸手一把扯下婉儿头上的丝花。
“你……你……你看你是个什么样子!”
“谁让你尽找些歪瓜裂枣的来吓我,允许他们吓我,都不允许我吓吓他们。”
看着婉儿一副极不乐意,却又得理不饶人的模样,高员外无可奈何。
“那些可都是皇亲国戚,不管这些人怎么样,至少你嫁给他们可以免去进宫的灾难,你!怎么就不懂爹呢?”
“什么进宫的灾难,我看你是趋炎附势,贪图荣华。”
此时的高员外被气得够呛,只是举着那颤抖的手指着打扮的极为丑陋和怪异的婉儿,怒瞪眼眸。
“你……你……从此以后不许踏出这门一步。”
“不出就不出,什么了不起的。”
万分得瑟的,砰的一声,婉儿进门便将门关了起来。门外,高员外被气得不轻,双手捂着胸口,喘着大气儿。
“孺子不可教,孺子不可教!”
房间里,婉儿气得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手里扯着那丝绢,嘴里不停的嘀咕着。
“什么爹嘛,就知道趋炎附势,还拿出那样的谎言来欺骗我,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呀!”
而正在这时,阿丁阿强进来,一语不发的,只是将所有的瓷器以及那桌子和凳子一并搬走,看到这情况,婉儿甚是不解。
“喂,你们这是干嘛呢?”
“对不起呀,这是老爷的吩咐,老爷怕你上吊或割腕,让我们把有可能伤及到你的东西都搬走。”
听到此话,婉儿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拳头紧紧的捏紧,甚至于唇角也紧咬着,随后却又是压抑后的发泄。
“啊——太过份了,太过份了!”
回廊上,婉儿行走着,逮着怜儿怒气冲冲的问。
“我爹在哪里?我要见他!”
“小姐,老爷不见你,他说除非你答应相亲,他就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