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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月弯眉想笑,可一阵寒风从外拂来,勾得喉间一阵腥甜,她抽出手绢捂着嘴,发出一阵压抑的咳嗽声。
朝儿再不敢抱怨,急急斟茶递药,好一番伺候。
饶是如此,等容月勉强平静下来,粉色的手绢已被斑斑血迹染成鲜红色。她摊开手,任手绢落入身前燃着的火盆里:“他平庸无能,我病入膏肓,恰是天造地设,谁都占不到便宜。”
朝儿张了张嘴,想继续说些什么,却也不愿惹她更加难过,于是收拾好东西,转身出去了。
容月实在是疲乏,便想进内间休息会儿,却被立在窗边的人影吓了一跳。
那人穿着一袭墨黑的衣袍,清隽的侧脸线条分明,一双上挑的眼眸里暗流汹涌,嘴角却扬着一抹狠厉的笑容。
是齐瑄。
顺王同父异母的弟弟。
也是容月此生,唯一爱过的男人。
数日不见,他好像又瘦了些。容月藏身在阴影中,眼神贪恋地看着他,想要上前,却又不敢,只能佯装平静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告诉你,”齐瑄一步步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眼间隐约可见一抹邪气:“你与皇兄的亲事,是我提议的。”
容月脸上的血气一点点褪尽。
他明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他,明明自己向他承诺过此生非他不嫁,可他还是把她推给自己的兄长?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心里撕心裂肺地疼,她强忍着,深吸口气:“好,我如你所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