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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整衣冠,推开门。
白衣女子,幽幽地哭着,白色的绢掩着面容,椅靠在窗户边,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晶莹剔透的眼泪闪烁着溜进了白娟后面。那白皙的,宛如冬天的雪,那种纯纯洁白的。芊芊女子,掩面而泣,这时候他最需要一个宽广的胸膛,一个坚实而又可靠的臂膀。
我靠近她,想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谁知,这女子警觉地看着我,身体前倾做出跳窗子的架势。我忙收住脚。
“依依,大将军在!别怕,其实我是一个好人。”
她看着我,近乎绝望,像小鸟面对老鹰,惊恐无所适从,幽幽地说:
“大将军大人,放过小人吧,奴婢生于桃园县杏花村,自小与村头花间小铁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早已私定终身,若当大将军,不诺,奴婢唯有一死示清白。”
我该放了这个女子,让她回家见她的小铁匠。
我温柔地对她说:“姑娘,莫怕,此话严重了,我只是觉得姑娘琴技了得,想单独听听你的妙音而已。”
我看着这个姑娘,这个初长成的姑娘,她并不相信我的话语,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她的眼睛很明亮,似溪水里的月亮;高耸的鼻子下面,恰到好处的红唇,白皙的脸庞,略微泛红的脸蛋,哭花的妆。
我下意识的朝她的身体上打量
嫩嫩的,水嫩嫩的那种嫩。
是那种不成熟的性感。
又是那种洛丽塔式的成熟。
这种诱惑是致命的!
大将军,将军在上,谁能逃脱?
我一把扑过去,把她擒住,她措手不及的被我搂住了。她在我胸口里拼命的挣扎着,可大将军的胸怀是宽广的,任凭你如何挣脱,也无济于事。我抱着她,很紧,我能感受到她的肌肤,她的体香,她越是不住的挣脱,我内心的野狼越是安奈不住。
我要去释放,像即将喷发的火山,像止不住的长江洪水,像亿万只羊驼在大草原狂奔。我喜欢这种放纵,弱小生命可以在我之下,在将军之下更弱小,我可以发挥我最大的想象空间去释放,而那种弱小生命的挣扎,那拼命的摆脱却又无能为力,更加激起我邪恶的巨浪。
人,最原始的冲动,是可怕的,更可以说是畸形的。我用尽了我所能想到的最下流的方式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