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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泪水。心疼道:“孝娴一向娴熟,如何就遭此厄运?”
正在哀叹,忽见不远处一白发老翁走过。那老翁身着青色长衫,背上背着背篓,手持一柄采药镰,虽是年岁老大,步伐却是轻盈,显是采药路过。孝隐金鸿心中惊疑,总觉似曾相识,又记不起何处见过,不敢声张。却听孝逸喊道:“老丈,速来速来。”
那老翁听到孝逸呼唤,应了一声,移步走过。孝隐急将三人引荐,又将孝娴中毒事说了,那老翁笑道:“定是这小姑娘淘气,失手捉了苍云来玩。”
金鸿疑道:“苍云又是何物,莫非是那半天的云彩?”
老翁道:“此处唤作云渺峰,乃是千山岭北段。方圆千余里,峰高山峭,高耸入云,纵有飞鸟莫可越过。那天上云彩飘到此处,被高山所阻,左右不得流动,积怨幻化成蝶。那蝶绚丽夺目,在山中吸食瘴气,剧毒无比。若被猎人抓获,那蝶脱掉双翅,化作一条毒虫,吐瘴气将猎人毒死。因是云彩所生,又经苍生造化,故名苍云。”
孝逸笑道:“老丈莫要说笑,岂有云彩可以化蝶之说。再说那苍云若要毒死对手,何必脱掉双翅?”
金鸿道:“孝逸浅薄了。定是那云彩中夹杂细菌虫卵之类,在此不得流动,衍生成蝶。那蝶或许无毒,虫体方有毒性。”
老翁赞道:“这姑娘有见地,那苍云双翅不仅无毒,且是那毒虫解药。若那中毒之人及时醒悟,将那双翅含在口中,过得一时三刻那毒性自解。”
三人恍悟,急朝地上看时,正有一对蝶翅,灿烂夺目。孝隐急小心拾起,轻轻塞入孝娴口中。孝娴含了解药,呼吸渐渐匀称,嘴唇黑血也渐渐褪去。金鸿谢道:“若不是老丈搭救,孝娴今日定会丧命在此。我四人俱是外来之人,敢问老丈居住何处,这附近可有村寨?”
老丈指那河水道:“此河唤作洗剑河,我就住在这洗剑河的下游苍云寨中。苍云寨与世隔绝,一向没有外人,看你四人孤苦,待那小姑娘清醒,我带你们去吧。”
孝隐急谢过老丈,金鸿不觉问道:“区区一条小河,如何又作洗剑河,莫非此河还有来头?”
那老丈双手合十,朝天拜了两拜,将那洗剑河的故事说与金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