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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无处不均匀,无处不饱暖。”
“阿阙,等到那一天,我就娶你为妻。”
“可是……胥婺,我本是被送往北燕的军妓,你可会嫌弃我……”
“怎会?阿阙是我生平所遇最干净无暇的女子。”他轻拍她的背,似是安抚。
姜阙俯在他的怀中,数着他沉稳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
两人再未有交谈,兰茝见无法探得其余消息便回房了。
房中几人呼吸起伏均匀绵长,看来无人起夜并发现她离开。她重新躺回榻上,随着身边几人的呼吸节奏,逐渐平复自己呼吸。
方才相隔太远,兰茝并未看清姜阙眼中的忧愁。此时的她双眸逐渐泛起水雾,手指轻颤,哑声开口道:“胥婺,夜深了。”
“我送你回房。”胥婺并未察觉她的异样。
姜阙回到房中,从抽屉中取出两根被妥帖收藏的红烛,一一点燃。
烛火摇曳,铜镜中的女子眉眼有千种风情。
她打开妆奁,仔细上妆。
轻敷脂粉,勾画黛眉,晕染鹅黄,细描斜红,涂抹唇脂。像个出嫁的女子一般。
放下及腰长发,用木梳细细从头梳到尾,口中喃喃念到,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
最后,褪去粗布衣裙换上华贵红裳,姜阙眼中蓄满泪水,却迟迟没有落下。
刚上的妆会花的。她在心中这样劝说自己到。
这时,门外有叩门声响起。
“姜姑娘。”
她起身开门,看见来人,面上冷若冰霜。
“走吧。”她开口道。
胥婺,我可能等不到你的大同世界了……
第二天上午,兰茝醒来后一直未见到姜阙。所有人都不知她的去向。她在脑海中一遍遍回想昨晚两人的对话,生怕漏过什么关键信息。
胥婺,我本是被送往北燕的军妓,你可会嫌弃我……
北燕军姬。她昨晚并未过多在意这个字眼,今早她无故失踪,是否与军姬交易所有关……
兰茝不作他想,闪身进入后院,敲晕了一个青年男子,扒了他外衣换下身上女装,纵身一跃跳上房顶,快速去向军姬交易所跑去。
交易所西侧小门的守卫并不森严,她与钟秀约好今日巳时在此碰面。
她到时,钟秀已经候在哪里。
“你可算是回来了。”钟秀见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