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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一米八五,我奶一米五八,我爸一米八,你一米五八,咱家两代萝莉控,最终害了我,我找谁喊冤去?”
来自于老母亲爱的关注,以及亲妈的吐槽,有些时候,实在令人无福消受,尤其是每年年关的时候,对于大龄未婚单身女青年而言,过年回家就是一道历劫的关,特别的磨练心性,适合修德有功。从父母无言的鞭策,到情感的绑架,发小的刺激,和中国式亲邻,以及别人家孩子,这一系列组合拳的重拳出击,让人不得不产生“人为什么要活着”这一类哲学问题。
每逢佳节被逼婚,这已经是王真这些年来经常面临的事情了,她已经皮了,跟亲妈斗两句嘴,随便裹一件棉外套,出去呼吸呼吸冷冽的空气,不然到了晚上,那可是一场硬仗,她不让自己提前进入虚空法界,当自己是修行的圣人,怕当晚做不到礼敬众生,孝亲尊师,万一喝两杯现了原形,到时谁都不好看。
王真这次从上海回家过年,心情着实比往年要更加沉重,因为她刚刚成为一个失业人口。
三十大几,没钱没貌没男人,如今还没了工作,先前安稳工作了十年的报社,年前正式宣布倒闭,纸媒全面没落,连遣散费都发不出。社长大人拿出存了多年的私房钱请大家喝了一顿散伙酒,从此天涯沦落,各自为战,转徒于江湖间,同为异乡失意之人。就在那顿散伙酒后,王真收到来自家乡人民热情的召唤,2016年的这个年关,她出生成长,度过了大半时光,人老三代共同生活和工作的国营大厂,以及家属院即将被拆迁,来年要在这里进行旧城改造,这个三线小城即将旧貌换新颜,老家的亲朋好友们奔走相告,纷纷召唤远在外乡的游子归来,原来的老厂长,特意安排老职工及其子女们,在早已废弃的大礼堂举行一次集体活动,为纪念过去的时光,为迎接未来的新生活。
可是王真看不到自己未来的生活路在何方。她没敢把失业的事告诉家里,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更不想给欢乐的过年气氛搞破坏,只得自己扛着。从自家门里出来,正遇到对门程叔叔带着老伴,一步一顿,缓慢的从楼梯下面挪上来。
“给程鹭晨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