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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他眼前骤然一黑,晕头转向地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等他再醒来时,一群人都已经在1 1 0的车上了。
派出所候问室里,鼻青脸肿的管小潮从条椅上起身,拽了拽以沫的领子,示意她坐下。
以沫坐定后,美莎撞了撞以沫,狐疑地看着她:“以沫,真没看出来。”
“是啊,你刚才打人的时候,动作也忒专业了。”管小潮心有余悸的说,“当年你和我抢摊位的时候,我幸亏怜香惜玉了一把,不然真上去和你动手……”
见以沫低着头不说话,两人都打住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美莎幽幽地说:“看架势,我们的毕业证可能拿不到了。那三个人那么有背景,只怕非要搞到我们坐牢了。”
管小潮听了,也跟着叹了口气。
美莎越想越伤,低低啜泣起来:“店开不成了,毕业证要拿不到,连找工作都不行了……我对不起我妈,她卖板鸭供我读书容易吗?”
管小潮见不得女人哭,黑着脸说:“都这时了,也别说这些了,再说下去,我们该内讧了。还是想想谁有认识的人,把我们弄出去是正经。最好现在就找人,天一亮,审完定了案,一切都来不及了。”
美莎嘎嘣一下住了,手忙脚乱地翻手机:“王老板……不行啊,他这人有事儿找不上;赵总……他出差了;吴哥,我试试。”
她抖着手拨电话,不久就绝望地放下了:“关机。”
管小潮懊丧地抓了一把头发:“我那些朋友都没这个能耐。这次真栽了。”
这时,美莎忽然将目光投向以沫:“以沫,你男朋友……你男朋友他爸爸不是个公务员吗?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说到这里,美莎黯淡的眼中忽然有了点光:“你男朋友肯定有办法的!”
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