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画文物……”
“嗯?你怎么不继续说了?”越风疑问。
“书画,墨香。”
焚香研磨,金蝉口吐寥寥青烟,柔软的笔尖落在古旧的信纸上,留下的是有力而狷狂的字迹。
秦衡匀也是一身文人气质,但他显得十分闲适,若是生在古代,应该是日日寄情山水、闲来无事吟诗抚琴之流。
而君慎之则恰恰相反,越风坐在窗台上,看着君慎之握着毛笔写字的端正身影,觉得他要是生在古代,那就是典型的谏臣,那种满身正义,张口闭口都是规矩,遇事宁死不屈,誓死坚持着自己原则的人。
越风无聊地玩弄着手里的描金符纸,将它折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再次抬头,便看见君慎之已经停笔,而他手中的信纸则变成了一只红色的纸鹤,从越风的眼前飞了出去。
“你们说话文绉绉的人,都靠写信来传达消息吗?”这过时的方法有电话来的快吗?越风刚接触天师不久,还没有了解到关于传讯符的部分,现在还挺好奇的,“这是送给谁的?”
“卫词。”君慎之应声,手一挥,将笔墨香炉收起来。
“又是他,他到底是谁呀?”越风惊奇地随着君慎之动作而消失的东西,再次感慨自己还要见识学习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也不知道她家祖师爷会不会。
“好人。”
蓝色的火焰微微晃动,其上的白粥已经熬至浓稠,淡淡的米香味儿飘散在厨房,混杂着煎馒头片儿的焦香味。
卫莜将煎好的馒头片分别放进瓷白的碟子中,一旁还摆放了煎蛋和培根,把碟子端上餐桌后,最后关火,盛上两碗软糯清香的小白粥。
逢着周末,因父母都外出旅游,卫莜便从南阳市回到了临城。知道卫词是没有休息日,便早早起来做了早餐,可以过了卫词平时的起床时间,还是没见他出来。
“哥?”卫莜敲了敲卫词的房间门,听见里面毫无动静,犹豫了下,还是将门打开了,疑惑道,“难道又半夜回部门了吗?”
卫词的工作,长期睡在部门都是常有的事情,在家半夜被叫回去工作也不稀奇,卫莜倒是没什么好担心。
打开房门,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而书桌前的台灯还亮着,暖黄色的灯光落在卫词的头上,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