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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望向韩老爷,只能指望韩老爷为渴至解围。可没有任何回应,韩老爷不留一句话消失在张妈的视线。就算张妈再无奈,她也改变不了任何,这个世界是用身份和地位说话。
渴至却很满足这样的结果了,只要能留下,住哪都无所谓。她松了一口气,不用再担心被扫地出门。她要努力地继续生活,等到韩弋回来。她不知道未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过没有韩弋的生活,她只知道他答应过她一定会回来见她。这个理由已足够让她承受所有亦无怨无悔。
漫长而空寂的夜总是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时间的婆娑。用四十度去仰望星光闪烁的天空会不会更清晰?会不会折射出另一端的天空?夏渴至不知道答案却傻傻地试了一遍又一遍。不自觉地将手探出窗外,十月的风有点凉,有点刺骨。渴至踮起脚尖却还是摸不到洒下的月光。一个月了,韩弋离开已经一个月了,为什么感觉过了好久好久,久到不敢去细数。那里的天气好不好?他是否习惯异地的生活?他在做什么呢?会不会偶尔想到我?渴至将这些问题在脑子里傻傻的问了一遍又一遍。
张妈沉稳又规律的呼吸声随着夜的节奏越来越清晰。原来已经很晚了,渴至缩回自己的床上,拿出枕头下的记事本,画了个醒目的叉叉。与张妈只隔着一条帘子,她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地躺下,现在她是名副其实的“下人”了,韩筱雅可以光明正大的使唤她,渴至这才觉得疲惫不堪,缓缓闭上了眼。
………………
合上酒红色的笔记本电脑,韩弋深吸了口气,暮色微暗,华灯初上的纽约在晚上却格外安静。安静的房间里,淡紫色的窗帘随意挽起,窗外射进的灯光划过一道漂亮的弧度。韩弋望着窗外,眉头紧皱。
灯亮了,韩弋低着头,漫不经心地翻着桌上的资料。陈叔拿着一摞文件,端正的放在书桌上。
“这些是企业管理的课程备案。”陈叔退到一边。
韩弋只是简单地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便缓缓闭上了眼。微暗的灯光投射,浓密的睫毛颤动,眉头依旧紧锁,似乎从什么时候就一直这样了。时间好像静止,只有韩弋浅浅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