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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茶座,伊娘就会停下手里的活计,为张子和清唱几段吕剧,然后陪张子和饮上一杯粉岭红茶,让张子和曲尽茶酣而去。
伊娘年轻受寡,为了生计在观塘开苑院茶座谋生。张子和年轻时常来坐坐,一边喝着俏丽动人的伊娘沏的茶一边听着曲调悠扬的吕剧,竟倍觉亲切。日久生情,张子和发现自己一天不见伊娘,心里好象就缺了什么,伊娘也感觉到,要是张子和少一天不来茶座,心里就空落得十分难受。
一个细雨濛濛的下午,张子和只身驱车来苑院。奇怪的是,苑院却关上了门,张子和想也不想就径直走上去叩门。门并没有关,一推就推了进去。张子和径直走进茶座的小厅,里面空无一人,后来张子和壮着胆走进了伊娘的卧室,发现伊娘正呆呆地坐在化妆桌前望着镜中的自己。
“伊娘---”张子和悄声喊了一声。
伊娘受惊地回过头,见是张子和就脸色绯红地低下头。张子和见伊娘穿一身红色的套裙,显得出奇的美,她红扑扑的脸,就象清溪边一朵绽开的茶花。见伊娘欲羞还露的神态,张子和心跳得厉害,他不知自己是进去好还是离开好,毕竟眼前的女人是个年轻俏丽的寡妇,而他正是个精力旺盛的小伙。
“张老板,我要嫁人了。”伊娘腼腆一笑。
“何时嫁?”张子和急促地问。
“明天。”
“不,伊娘”张子和发现自己的脚竟跨进了卧室,一步一步进走近伊娘。伊娘还是那么恬静地埋着头,她身上红色的裙子就象一束火焰,“伊娘,你不能嫁给别人……”张子和颤抖地把手放在她丰腴的臂上,他感觉到伊娘触电似地惊颤了一下。也许是命中注定,两具年轻烫热的躯体紧紧抱在一起。
在张子和的印象中,那段午后的阳光是那么美好,那晚他留在苑院里不走。张子和一直认为,伊娘是纯洁的,直到他成了黑帮头子,直到他老了,他心目中的伊娘依然是纯洁的。
那段午后的时光让伊娘得到了她期望得到的一切,她直到今天还感谢菩萨,因为这一次之后她得到了一个女儿---阿娇。生阿娇时,她是到乡下去生的,她回来后对别人说阿娇是她妹妹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