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里懒散。
虽说出门也是好好打扮了,可还是看不上眼。
神色也是分明,吃公饭的自信满满,有点眼高又斯文。
村民畏畏缩缩,坐在凳子上就很随意有粗鲁。
火车站旁边的房子的墙壁上贴满了标语,大大的大字报挤得快摞着了。
不时有红卫兵喊着口号,列着队进到火车站里面来,原来是串联的。
妈妈抱着我小心避开人,挤上火车找到位置坐下。
喧嚣,热闹,亲友间大声的道别送行,是车站特有的特点。
“小三,到了别忘了写信回来。”
“祝你们一路顺风!有事写信,多联络。”
“没有事,就不用打电报了!”
“有东西小王回来,叫他带回来。”······
写信,打电报,带口信,是现在的通信手段。
电话,还要转接的。就是这样还是大公司,大厂,市府的特权,老百姓们见都没有见到过。
不一会,我就昏昏欲睡。
爸爸妈妈在低声说话,我也听不见,睡着了。
火车开开停停,一如记忆中,没有提速,慢香香。
下午5点火车进站了,一下子人仰马翻,都挤到门口。
妈妈慌乱的站起,爸爸拉了妈妈一下:“别慌,等他们先下。”
“不知任大伯会来接否?”妈妈在异地有点忐忑不安。
“会来的,给他写过信的,再说鼻子底下一张嘴,问的到路的。”爸爸安慰着妈妈,也不如说是在安慰着自己。
出了站,爸爸就瞧进了任大伯,挥手示意双方见面了。
妈妈明显松了一口气:“任大哥,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难得的,妹妹都这么大了!什么病啊?杭州医生技术高明,看看马上会好。”黑黑的,高高的任大伯憨厚的安慰着妈妈。
“走,先坐公交车到工地去吃夜饭,明天早点到医院排队。”挤上有轨电车‘哐当’一声,电车慢慢开起走了。
妈妈晕车,趴在窗户边呕吐,爸爸抱着我轻轻拍着妈***背:“明天我带妹妹去医院,你不要去了,在他们工地上歇歇。”
“不行,我要去,我不放心。没事一夜过去会好了,没事。”妈妈坚持着。
“没有关系,你晕车伤身,明天我陪刚子去。”三人一路说着给我看病的事一路走着。
工地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