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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指上的项链,冷冷勾唇。
如果这东西舒小姐不要了,我随手扔了就是,至于皮带……
瞿!绍!禹!
舒沐溪眼眶染上一层浅浅的红,眸子里小火苗跳跃着。
他分明是笃定项链对她而言很重要!
瞿绍禹气定神闲:舒小姐请说。
舒沐溪深呼吸。
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不能被他干扰情绪。
额角直跳的青筋稍缓,她语气生硬地开口:今晚七点,四季花畔,我请瞿总吃饭,当做谢谢瞿总帮忙保管物品,如何?
瞿绍禹修长的手指拨弄着项链,黑眸里的光芒转成幽色。
四季花畔,舒家的产业。
呵!
舒小姐客气了,不过是顺手的事,吃饭就不必了,舒小姐什么时候空了来我这拿,我随时恭候。
舒沐溪气得腮帮子鼓鼓的。
瞿绍禹明摆着不见到她本人不松口!
卑鄙小人!
你现在在哪儿?
瞿绍禹淡淡道:工作时间,我自然是在公司。舒小姐要来的话,我会吩咐前台放行。
不等她应声,瞿绍禹再次开口:舒总日理万机,这点小事,舒小姐不至于也要麻烦他吧?
话被堵在嗓子眼里,兄妹两对视一眼。
舒沐溪呲牙:你给我等着。
一个小时后。
舒沐溪冷着小脸走进瞿氏集团总裁办,气势之大,走路都带着风。
有瞿绍禹打招呼,舒沐溪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总裁办。
她走到瞿绍禹桌前,冷声问:我的东西呢?
他头也没抬地说:坐。
舒沐溪沉着脸坚持:我的东西呢?
瞿绍禹签字的手顿了下,依旧头也不抬:文件要得急,舒小姐不妨等我几分钟,或者,你可以自己过来拿。
送羊入虎口吗?
舒沐溪不会傻到真的送上门去。
她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瞿绍禹头顶。
视线很炙热,男人丝毫不受影响,一双修长的大手翻动文件。
明明很普通的动作,放在他身上,却优雅中透着矜贵。
静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舒沐溪自诩沉得住气,对着瞿绍禹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五分钟过去,文件翻完了,她双手环臂:瞿绍禹,昨天晚上我是中了药,没办法管住自己,你明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不直接把我扔出去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