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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了它的凶名。
十岁生日那天,父亲用兽皮包裹着夜渊在夜黎肩头敲了三下,这是狼家的传承仪式,从那以后夜黎就是夜渊古剑的新主人,御敌防身或是征战四方,是新主人自己的选择。
剑身发出低沉的轰鸣,宛如孤狼捕猎前的低吼。
不断涌进脑海中的冰冷剑意驱散了恐惧和绝望,夜黎混乱的眸子渐渐恢复清明。
他不断变换着持剑的姿势,身体也跟随剑做出轻微的移动,脚下泥泞的土地上瞬间多出了无数凌乱的脚印。
父亲零零碎碎演绎过的招式,在夜黎的脑海渐渐地被衔接起来,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脚印居然连成了一个完整的圆,那是“七夜旋剑”的“诡圆步”,是爆发前的蓄力。
“猩狼之血,纵狼弧!”很多年前,父亲曾经在征讨叛军的战场上祭出了这一式杀招,以硬碰硬正面击溃了敌人的“裂剑”军阵,敌方承担“剑刃封喉”任务的名将在两道弧光中失去了他的头颅。
“猩狼之血,纵狼弧!”夜黎下意识地咆哮起来,他踩着古老的步伐推出了第一剑。
“猩狼之血,纵狼弧!”
若继续周旋下去,他很快就会在十二柄长刀的挥舞下化为碎片,犯险才能寻得一线生机。
孤狼的咆哮声扑向夜黎前方的一道黑影,夜渊剑锋直指黑衣武士咽喉。
那是干脆的一记直刺,没有任何余力和变化,也意味着出剑者放弃了防守。
剑不同枪,它的尺寸决定了直刺并不是最佳的招式。但是夜黎义无反顾地刺出了那一剑,他不了解敌人盔甲的构造,夜渊能否洞穿那些诡异的甲胄是个疑问,而这要命的时刻显然敌人不会给他机会去验证,一旦判断失误,下一刻毫无疑问他会横尸剑下。
他选择了任何盔甲都存在的衔接口,颈部!第一眼看清这套诡异甲胄的时候夜黎就发现,他们的颈部并没有外加的防护。
他把全部力量集中在直刺上,他赌夜渊的锋利能完成“以点破面”的任务。
急促的清鸣响起,随之是一声轻微的噗声,夜渊脱手斜插在湿泥土里,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