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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她,可是不会流下一滴眼泪。
苏婉看到那个每年夏天,每天晚上洗脚后,她的妈妈总是抱着她的脚,对着灯下一个一个挑着扎在她脚底的树刺,她妈还对她说:“你也不小心点,和你说多少次了?你还就是不改不听是吧?”苏婉又哭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时侯那么喜欢光着脚,脚底让刺了那么多次都改不了不爱穿鞋的毛病。
她听到她的妈妈让她带着弟弟去自家的晒场上看粮食,不要让麻雀给偷吃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又看到了,她的爸爸那扇大手冲着她的耳边扇了过来。
没有月亮的夜晚真黑啊!连一丝丝的月光都没有见到。
那回家十多里的路上,苏婉牵着她爸爸的手,不敢放慢脚步停下。那时的苏婉几岁?她不记得了,唯有那一个耳光和一条黑黑长长的路,让苏婉记了好久好久......
在去医院和回家的路上,苏婉她没有哭闹也没有说话,因为她的半边脸都肿了起来,眼泪好像都让那一耳光给吓的没有了,那时的她发现从前爱哭都是在矫情一样。
就那样牵着她爸爸的手,不停的走走停停。
偶尔路过路边的村庄,借着那一丝的灯光,看着她爸爸背上熟睡的弟弟。
那是的她可能不知道,来回的路上她的爸爸都有多累。回到家里,她妈妈小心的把她爸爸背上的弟弟接了过去,她看到那个躺在床上的小人儿,小小右手整条胳膊打上了石膏。
这是苏婉人生第一次被打了耳光,如果说她记忆不好,可是她还能记得许多小时侯发生的事。
她记得弟弟在两岁左右的年纪,有一次他在扒小桌上的热水瓶,结果让他手够到了热水瓶把子,整瓶热水倒了下来。
那时的苏婉在做什么她又不记得了,她只记得弟弟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她看到在厨房做菜的妈妈冲了进来。
最后的结果弟弟的右脚保住了,只是脚面都是水泡。再后来,水泡就变成了疤一直留在他的脚面上。
苏婉好像记得她这一生中让两人甩了耳光,第一次是她的爸爸,第二次却是她的表妹。
那一次,因为这个二舅家的表妹和自已的妹妹在打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长大了一点,知道自已是大姐,有责任对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