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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了几下却又被付靳安给摁了回去。
回了房间周夏瑶也还是没能安静下来,又哭又喊诉说着她这些年不被父母重视的种种,付靳安原本最讨厌聒噪的女人,却难得保持了耐心听完了全部。
等周夏瑶再醒过来,已经是深夜时分,她一个翻身付靳安却猛地睁开眼睛,将她压在了身下。
“酒醒了?”
周夏瑶第一回觉得自己的人生如此魔幻,她跟眼前的男人统共见了三回,一回是相亲、还有两回是像这样坦诚相见。
付靳安还保持着之前那个姿势没动,周夏瑶只好把脑袋侧到一边躲开他温热的呼吸。
“你......怎么会在这啊?”
“陪朋友过来的。”
朋友?周夏瑶刚才迷迷糊糊,只隐约记得她被抱在怀里的时候,有个年轻男人在跟付靳安说话。
周夏瑶脑子终于清明了一些,依稀记得自己上次看那本财经杂志的时候,有几个关于付靳安私人的问题,其中一个就是他有轻微的洁癖。尤其不喜欢别人碰他或者是动他的东西,不过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洁癖见鬼去了?
她想问问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还没出口,付靳安就一个翻身平躺到了一边,冷冷吐出两个字,“睡吧。”
因为付靳安的缘故之后的第二天,周夏瑶也没能好好玩,想要靠近她的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全部都因为付靳安那尊大佛而全军覆没,不是因为太帅,纯粹就是因为因为气场太强。
周夏瑶没怎么玩,倒是跟付靳安难得有了一段时间独处。临近下船的时候她才再见到叶知州。
付靳安丢下一句“记得找人把行李带上。”就拉着她走了。
叶知州早就已经懒得反驳了,反正就算他不做,裴安娜还得去做,他心疼她、稀罕她,但是她偏偏就是除了付靳安谁也不放在眼里。要是她真对付靳安有什么男女之情,他还能有公平竞争这一说,不过他们都再清楚不过。
她对付靳安的不过是敬重外加感激,否则像付靳安那样的人又怎么会把她留在身边那么多年。
直到回家进了屋周夏瑶脑子里也还是付靳安那一句,“婚礼会依你的意思,一切从简,我那边只有叶知州和几个好友出席,我觉得应该先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