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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的样子,不由有些好笑:“眼都红了,话还这么硬,性子果真烈!”
本来苏茵看他受伤是不想发脾气的,但是他这样笑着,让她觉着有些嘲讽的意思,所以,她狠狠看了他一眼,直接拍了他一巴掌,不偏不倚,正好在伤口上:“那你也要受住了,不然,我也是会跑的!”
“嘶……手可真重!”白景时倒吸了一口冷气,疼的直皱眉:“没见过你这样口是心非的!”
苏茵见他疼的脸都有些红了起来,不由凑上前去,仔细看了看伤口:“怎么下手这么重?是不是惹了什么人?还是被你爹给打的?”
在苏茵心里,白景时受伤,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就是不可能被许岐山给打了,因为许岐山在她面前,是个笑面佛。
白景时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她这样想着许岐山最好,懵懂糊涂的人反而会让人少了戒备心,若是苏茵知道了,不定会被许岐山利用。现下最好,也不用过于担心。
“遇到了一群小混混,看着不顺眼就教训了他们一顿,谁知他们来阴的,叫人通风报信,带着东西来了,当时没带多少兄弟,所以就被打了!”他一边拧眉一边小声说着,这疼倒是一点不含糊。
苏茵听了,看了看他枕头柜旁边的药箱,坐到他床边,缓缓打开,低声道:“那你肯定是在做好事,鉴于你见义勇为才忘了我,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这药要换了吧,我帮你!”
她说着就将碘酒、绷带拿了出来,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还顺手拨了拨柜头上的铜座银蜡台。
“这事不着急,我想跟你好好说说话。待会你走了,我又没人说话了!”他笑着看着她,天色有些暗沉,所以家里的佣人早早给他点了蜡台,不然乌漆麻黑,怪吓人的。
“你别拿我打趣!你们公馆里这么多人,怎地就没人说话了。这些天你不来找我,也没让人知会我一声,我以为你出了什么大事,急急忙忙去找许伯伯,还好他没怪我失礼,赶急赶忙的就让人送我过来,你说,这帐怎么算?”苏茵说着,借着灯火看着他,半边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白景时突然轻笑一声,微微转动身子,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安心又温柔地说道:“你懂我的,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