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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密密麻麻的包,师父也坐不住了,惊呼道:“真他吗的狠呀!”
见我和师父这边表情,唐歌歌自嘲一笑,道:“是不是把你们吓到了,每个看到我这样子的人都比你们反应要大,你们已经表现的很不错了。”
虽然他的话是在给我和师父台阶下,但他话语里那丝发自内心的痛楚还是被我和师父准确的捕捉到。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心里闪过这句话,我一狠心夺过唐诗诗手里的喷雾瓶,一边往唐歌歌身上喷洒药水,一边拿手按住他的胸口,默念一句咒语后,我的手心升起一股很淡的火苗。
我这突如其来的表现不但让他们姐弟目瞪口呆,一旁的师父也是愣在原地,忘记过来将我拉开。
我动了几下手,唐歌歌情不自禁道:“你手里抹了什么东西,不过好舒服。”
不知道他缺心眼,还是他当真感觉很舒服,一旁的唐诗诗反应过来,一把将我拉开,大声吼道:“你是猪嘛,没听说过越是厉害,越是不好除掉的蛊越能传染给人么,就连请来的草鬼婆都不敢用手接触我弟,你竟然还......”
说到这里,唐诗诗的眼里快速泛起一阵水雾,有些红肿的眼睛又变得水汪汪的。
听他这么一说,师父也反应过来,叫我伸出手给他看看。
“我C,没人告诉我接触了蛊会被感染啊。”心里暗骂一句,我老实的举起右手,将掌心摊开。
师父看了两眼,不确定的说到:“我现在也看不出名堂,不过你最近别用手碰别人,看看再说。”
转过身,师父盯着唐歌歌道:“小屁孩,你说他那样做你感觉很舒服?”
唐歌歌将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般。
给师父让开位置,我闪到一边,不停的盯着自己的右手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现在手心痒痒的,也许下一刻就会长出那些奇怪的包。
想到这里,我赶紧跑到屋外打了一盆清水,将手放进去搓了很久。
感觉那种并不存在的痒痒的感觉很微弱后,这才回到屋里。
师父刚才用同样的火苗隔空给唐歌歌全身游走一遍,看的出来唐歌歌来唐歌歌脸上的痛楚有所减少,一旁的唐诗诗也是一脸激动。
看到我进来后,唐诗诗用关心的眼神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