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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会在你房中?和我同在的伙伴们你可见到?”女子转过脸来,并无笑意,语气冷冰冰,说道:“他们在旁边的厢房,你们不经我同意便闯进我的桃园还好意思问我为何在此?”竹枝更是大惑不解,这桃园是自家自祖辈便有的,妙龄女子何以主人自居,继而下了床榻,走至女子面前。待近看,果真形容姣好,细看忽又觉得十分面熟,不知哪里见过一般,问道:“不知姑娘为何说这桃园是你的?有何凭证呢?”女子倒也不生分,直直地盯着竹枝,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在此处住了多少年,轮得到你来反问我?”即便她言语刻薄却不失真,竹枝也不生厌,仍耐着性子问道:“那敢问姑娘哪里人氏?姓甚名谁?何时定居于此?”女子倒有些不耐烦,睥睨竹枝,恶狠狠地说道:“你如何还和从前一般,惹人嫌。”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开,出门前丢下句:“一会儿自有人打发你和你的伙伴回去。”竹枝愣愣地反应不过来,即使面熟,自己何曾见过那女子。
没过多久,一个打扮俊俏的丫鬟在外敲门,问竹枝是否歇息好,可以打道回府了。竹枝依旧斜靠床榻沉思着,被打断后,在床帘上看见一个香囊,私自解下藏在袖中,这才从从容容地开了门。正要和那丫鬟说话,不知怎的又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已在自己的床上,轻唤兰儿,却听得屏障外浅浅的鼾声,想来她已熟睡。月华皎洁,透过纸窗射了进来,照得地面亦像下过一场霜,竹枝再不能安睡,将女子的几句话翻来覆去地咀嚼,一夜辗转反侧也不得结果。
次日,听到哗啦的倒水声,竹枝微睁迷蒙双眼,见是兰儿在准备洗脸水,问道:“何时了?”兰儿笑道:“小姐许是昨儿个玩得尽兴,身子乏的很,一觉睡到了晌午呢。”竹枝听说昨儿个立马起了床,赤脚跑到兰儿面前问道:“昨儿个你们是怎么回来的?可曾见到一个蓝衣女子?”兰儿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当竹枝未睡醒梦呓了,说道:“自然是徒步回来的,没见着什么蓝衣女子啊。小姐快快更衣梳洗吧。”竹枝不再言语,闷闷地坐在椅子上也不动弹,忽又记起那个香囊,起身去寻亦不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