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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正驶来的车辆因为雨太大而摇晃不定的呈Z字形行驶。雨衣下的人站在路边迟疑地看着这一景象,最后冲到路中央张开了双臂……
伴着一道天际划过的闪电,一阵雷声炸响,风雨继续在城中上演。
与此同时,被风雨拍打着的高层公寓里,费俏正做着一个模糊不清的梦,梦里她在被人追赶,在大雨倾盆的小巷里她一边跑一边回头,什么都没有看见,但只觉得恐惧在尾随自己。窗外的雨声和梦里的景象交相呼应,使那梦无比真实,她满头大汗地攒紧被褥,怎么也跑不出那条巷子,挣不开这场梦,直到一声雷响与闪电劈开眼前的视线。
费俏猛然睁眼醒来,浑身湿透,大口喘息,但又有种瞬间的解脱自由。梦里的恐惧与害怕如潮水消退,她侧转过头看到是自己的手机屏幕亮起,屏保上显露出自家三口的合影照片,手机震动作响,那是将她拉出噩梦的雷声与闪电,
看到来电显示是母亲费可栖,时间为午夜凌晨三点过七分,费俏有些疑惑,但又算不得意外。这样的午夜电话以前也不是不有过,费可栖有浅眠难睡的毛病,又总爱忧心,特别是费俏在工作后搬出来独居后,她就更怀疑和担心费俏会交友不慎或是身处危险。
有一次费可栖了个不好的梦,就立即打电话给费俏,恰好费俏的电话关机。费可栖当即就拉着父亲窦建华起床,开车一小时从S城的东边来到西边敲响费俏的房,要不是费俏当天睡得不算沉,被吵醒后开了门,再晚一点就很可能就是警察强行开门。
费俏不愿意搬回家,每天耗费一两个小时的通勤穿越大个城市去学校上班,所以从那时候起费俏睡觉不再关机,以备妈妈费可栖随时来电询问确认她是否在家,是否安全无恙等等。
费俏摸索着手机接起来抵到耳边,听到那头窸窸窣窣的声响,也是同样的雷雨交加,她刚想抢先回答自己在家,一切都好时,母亲颤抖的声音传来。
“费俏,你爸爸不见了!”
“什么?”费俏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留了遗书,你快回来……”
费俏握着电话愣了好一阵儿,拍拍额头,再顺势掐一下自己的腰侧,清晰的疼痛感觉让她明白自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