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院子里，他便将在镇上打的二两酒给送了过去。
院子里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秦玉棠板着脸趴在秦知白的书桌上，有些气闷。
“你认字吗？”秦知白问。
秦玉棠皱着眉头看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蓦地，她坐直了身子，目光定定地看向秦知白：“哥哥教我念书吧？”
“好。”秦知白点头，在她面前铺开了一张宣纸，问道，“你想学什么？”
“什么都行。”秦玉棠终于来了几分兴致，让开了座位站到了秦知白身侧。
秦知白却停住动作扭头看向她，颇为严肃地说了一句：“你想要的只是识字而已还是想要学治世救国的大学问？”
秦玉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治世救国？哥哥你在想什么？且不说我是个女孩子，便是我想学，在这个世道里，又有什么用处？”
“世人瞧不起女子，你自己也瞧不起吗？”秦知白紧紧地皱着眉头。
秦玉棠毫不犹豫地摇头：“哥哥，我从未瞧不起自己，治世救国这样的大事还是哥哥好好学着吧，来日若是有那等机遇，哥哥可以将自己所学用到该用的地方，阿棠也觉得与有荣焉。”
秦知白看着她没有吭声。
秦玉棠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忍不住歪了歪头，问道：“我不想学治世救国的大学问，哥哥还愿意教我吗？”
“愿意。”秦知白片刻后有些泄气，看向她的目光中盛满了无奈，“你都会写什么？写的如何？”
秦玉棠想了想，拿起案台上的笔沾了墨在铺开的宣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上了“秦玉棠”三个大字，字迹娟秀中带着一丝刚劲，倒不像是初次握笔的人。
秦知白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随口问了一句：“我的名字会不会写？”
秦玉棠点头，又写下了“秦知白”三个字。
“你的字倒是写的不错，跟谁学的？”秦知白拿起那张纸仔细看了看，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秦玉棠笑眯眯地仰头：“娘写字也可好了，我偷偷跟着学的。”
“那你倒是有天赋。”秦知白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拿出今天在学堂做的功课给她看，顺便同她说了一些西山书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