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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考的这家学院,风格上接近工业设计,我觉得可能会对立体造型比较重视,我用肥皂给你刻了几个小造型,我再给你讲讲,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你说是吧?”
魏小河看着桌子上用一块粉色香皂刻出的一个一个好小的小模型,心里又激动又甜蜜,这么说来,他这一整天也在想着我?她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是一朵小百合花,迎着暖暖的熏风和五月的太阳光,粲然开放了。
嘴里却不领情,佯作生气地说:“你把肥皂都割了,晚上不洗澡了?!”
姜东城低头看着她的小脸,绷住了笑,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一本正经地说道:“少废话,我说你听着啊,现在开始,请你叫我姜老师!”
魏小河撅着嘴,点点头。坐在旅馆简陋的小木床边上,眼波流转迂回,静悄悄地在他脸上和眼睛里多停留了好几秒钟。
姜东城心里砰砰地跳着,有强烈的开心和微微的不适,感觉太好了,好得让自己担心,再往下,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呢?
于是货真价实地叹了口气:“唉,给你当老师,真是不好当呀!你认真点好吗!”
席慕蓉的一首诗里写道:“走的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时光----”
魏小河和姜东城站在火车站里等车的时候,最大的感触就是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呢,从来没觉得什么时候比这两天过得更快的了。两个人嘴里说着各种不相干的话,眼睛却谁也离不开谁-----
魏小河遥遥地望向远处的荒凉的铁轨,渐渐沉默不语,姜东城也沉默了,随着她的眼光向远处望去-----
坐了两个多小时火车之后,从南京站下车,买了两张票,一张到蚌埠,一张到北京。
买完火车票,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分,两个人在站前的小饭店里要了两碗凉面来吃,面端上来,上面盖着青豆肉丁,魏小河拿起筷子把面略拌了拌,听见姜东城笑了一下,对她嘟哝一句:“你说,她们为什么给我一个破碗呢?”
魏小河定睛看了他的面碗一眼,果然有一个豁口,心里没来由地有点不得劲,强笑着开了个玩笑:“为什么?因为你长得丑呗!”
姜东城愣了一下,看看她,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也笑了起来:“对,就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