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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心想嫁于二爷,可父亲百般阻挠,三爷的势力都是有目共睹,嫁给他便是好的,加上三爷在我父面前说词,我便与二爷断了联系,父亲求圣上的赐婚,上书也从二改成了三,三爷娶我不过是为了朝政,可我却……”说着说着便有些梗塞,这样是想告诉自己二爷与她情定终身?既然知道自己醒了还把那番话说与自己听?怕是因为自己无权无势奈何不了她吧。
“三爷对你也许有情义”
“你不了解她,他内心并不是你所看到的外表一样”
苏梓桐也没有多说,吩咐下人把地上桌上残渣一切收拾收拾。
6到13岁前都是在南国可如今在北方,这几年的雪总是看不够的。王府有不少下人怕主子摔着在扫雪,苏梓桐可不愿意,她喜欢那样厚厚的一踩一个坑,或者往雪里扔石子。
苏梓桐吩咐思烟去买些烧酒,在三王府没人和自己亲近,除了思烟,自然是把她当亲人看待,王府发的布匹和被褥还分了些与思烟,其他丫鬟都羡慕不已。
这日依旧坐在窗前看雪,月光泄下来像是铺上一层银光,突然的灯笼和袭衣,苏梓桐赶紧起身去开了房门。
北辰烨吩咐下人退下,看样子是喝醉了,脚步都不稳,苏梓桐赶紧扶着,关上门,“天色已晚,三爷怎么还未休息”
“怎么?我是你夫君你在赶我走?”
“……”这话一听便是今天的怒火未消,苏梓桐不敢再为他斟酒,便倒了一杯白水“王妃今日也很伤心,要不你去瞧瞧她?”
水洒了一地,杯子也被摔的破烂,就被北辰烨抓着手绕过屏风直接摔倒床榻上,俯身对视着她“为什么你们明明都是本王的人,心却向着他?”
苏梓桐不敢说话,她没见过这样生气的三爷,可是手腕快被掐断了一般,疼得眼里充满雾气,朦胧的看着北辰烨。
“别以那样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本王,你说本王哪儿不如他了?”
北辰烨久久没有得到答复,也失去了耐心,所有的肌肤之亲都是他在发泄,衣裙落地,斑斑痕迹。
苏梓桐有些害怕的挣扎“王爷,你醉了”
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像是发疯了一般,突然一阵刺痛,苏梓桐手指抓着的床单,关节都在泛白,在自己微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