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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父亲见过面罢。这也是我欺骗娘亲的第一件事,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偷偷地来找过我,那个时候娘亲忙着带小妹自然是疏忽于我。父亲让我相信他的理由也很简单,我们都知道母亲的秘密。
我想母亲一直都觉得自己藏得很好吧。苗疆女子制毒擅蛊。蛊毒之术又只传女子,她们的母亲会教会她们如何制蛊,枯燥无味的童年里,她们最喜欢看蛊虫之间的互相厮杀,留下那只身体最强壮毒性最强的蛊虫。
她们的娘亲会这样告诉她们。她们要用自己的血喂养一只蛊虫,那是一只,只听自己话的蛊。无论把它种在谁的身上,他都会无条件地去答应你的请求,否则就会忍受那锥心之痛。凡事都有代价,如若那人不想答应,蛊的主人就会同样地遭受那种痛苦。宿主越抗拒主人越痛苦,不过在这痛苦中便可以得偿所愿。
因为父亲从来没让娘亲心痛过,娘亲就想着父亲是多么的爱自己,才能做到如此,当有一天娘亲发现,真相不如自己想的那样,就崩溃了。
父亲是那少数中的少数,他的血液里存在着蛊虫无法生存的物质,蛊虫不能依赖他的血液存活。蛊虫死了,所以自己的心从未痛过。那他爱过自己吗?
怀疑一旦存在,就算它再小也足以致命,就像那玫瑰藤蔓,在生长的过程中逐渐地包裹你的心脏,直到你停止呼吸。从那一刻起,你就不再信任父亲,并且坚信他不曾爱过你。
我们并非怀疑,只是不敢相信,有人爱我们如生命。而那份爱一开始就存在。
“我喜欢那个姑娘。”
“那你就要心甘情愿让他在你身上种蛊,并且不能拒绝她的一切。”
拒绝就是不爱吗?这种说法显然不成立。苗疆女子的执着与偏激世代影响着她们。
“我愿意以生命为代价,不希望她有任何痛苦。”
“生命?那大可不必。我们苗疆秘法多得很,不过是有关那情情爱爱,简单得很。”
父亲孤身一人进那深山密林,他是一个大夫,比常人更懂得利弊。
苗疆老人道:“制蛊这东西简单得很,想要它们听你,只要有更大的诱惑吸引蛊虫便足够了。比鲜血和寄生更大的诱惑。”
与你的心脏同在。蛊虫活着你便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