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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家里的备用钥匙开了门,偷偷溜了出去,出了屋子的感觉就和在家里不一样,太阳照在身上,时不时有几股暖风拍打在身上,揉搓的筋骨麻酥酥的。
在这种状况下的艾青,就好像喝了乡下爷爷酿的葡萄酒一样,醉的晕晕乎乎的,也不看路,走到了自家门口那个古怪的老先生门口。
这才行转过来,抬脚就要往回走,门内适时传出的咳嗽声,还是把她吸引过去。
她不止一次听爸爸妈妈和白柏讲,不要去主动靠近那个老人,那个老人是会拐小孩的这种话,然而,在她的印象里,或者是想象中,拐小孩的都应该是身强力壮的,这个总是咳嗽的老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呢。
她偷偷掀开遮住窗子的布,才看清楚那是一个怎样的老人啊。
全身穿着灰不拉几的制服,瘦削的身体随着手臂的挥动不停抖动着,一双眼睛专注的盯着纸面,那手法时快时慢,却是即为轻柔细腻,像是那绣女绣花一样的神态,立刻使艾青同情起这个老人来。
心就这么被一种异样的柔软击中了,她懂得他作画时的那种姿态,外人眼里的狂放不羁,只有熟悉这门行业经久不衰的魅力的人才知道,这是出自它最真挚的热爱幻化的表象而已。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这种与自已喜欢的事物相伴的日子,没有外人想象中的那么的孤单与寂寞,别人眼中的自己也不一定是真实的吧。
“小朋友,”不知过了多久,那个老奶奶终于从自己的世界脱离出来,看见窗外站着的小姑娘,“想看的话,就进来看看吧?”
老人面目很是慈祥,唯独声音比较沙哑,让人想起了深海里的巫婆,艾青想也不想,转身就朝外面跑了。
好像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第一反映就是赶紧找个草垛儿躲起来,不一会儿,那人就找过来了,哦,是白姐姐。
“姐姐,我在这里。”艾青松了一口气,尽力呼唤她到这边来。
白向南脸上的焦急在看到她的时候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了,拉住她的手问这问那,听到她自己找钥匙偷跑出来的那一段时,才有几分不悦挂在脸上,旋即转转眼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