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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手臂,就匆匆结束了。
“好了,媳妇,干净了!”萧长河红着脸道。
苏清晚这会儿喘气喘个不停,她太累了。
上过药的额头,也有些隐隐作痛。
想和眼前的汉子说些什么计较的话,可她现在始终是个哑巴,就是喊破嗓子,大概他也不懂自己的意思。
可不说,今晚她怕是就没了。
苏清晚决定好好和这个汉子谈谈。
“啊啊……”她冲他嚷嚷几声。
萧长河听到声音,转身看着她,“媳妇,你叫我?”
“啊啊啊……”我们商量一下。
苏清晚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又指了指他,做了一个让他晚上出去睡的手势。
萧长河看的认真,不一会儿,就红了脸。
他小声道:“媳妇,你别着急,你还病着呢,咱们……咱们不能……不能那样!”
苏清晚:“???”不能哪样?
“洞房花烛夜,我一个大男人能等,你一个女人肯定也能等,等我把你养得白白胖胖,我们再生儿子!”
苏清晚一口老血,差点没从喉咙里喷出来。
他说什么?
她心急难耐,她急着要圆房,还要给他生儿子?
我靠!
这男人是不是疯了?
还是看不懂手势?
还是说,他压根就是故意的,目的是为了气死她?以报复原主代替堂姐嫁给他的事儿?
苏清晚觉得自己快回炉重造了。
手捂着胸口,不停地给自己顺着气儿。
这一切,落在萧长河眼睛里,就成了他拒绝不成,媳妇生气了。
萧长河眼睛里挣扎了又挣扎,最终出于对苏清晚身体的考虑,还是决定坚持自己的原则。
他蹲下身子,端起苏清晚用过的热水,“媳妇,今晚我还是不睡在你这儿了,等你……等你不想要了,我再回来!”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独独留下苏清晚一个人在房间,捶胸顿足,气愤不已。
终究还是太累了,她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
另一边,本该洞房花烛的汉子,跑到三个弟弟的房间,和他们挤起了大炕。
其实之前就是这样的,四兄弟睡一个炕。
可萧长河要成亲了,那就得有一个喜房。
于是萧长锦从前做书房的屋子,就腾了出来,给萧长河做喜房,房间里也弃了大炕,改为床。
反正夜里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