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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过手机,“喂?”
“澄澄啊,今天有时间没?”
听到妈妈的声音,裴澄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因为她和裴澄结婚惹恼了父亲,父亲已经多年没联系她,只有母亲隔三差五给她打电话,询问她的情况。
可是母亲为人谨慎,对父亲的话言听计从,父亲不许她经常来看裴澄,她就只能偷偷摸摸的,母女两人见上一面。
裴澄以前觉得父母养大孩子,却不能看着孩子一辈子,所以孩子怎么选择都是自己的事,父亲不搭理她,她就跟他犟,结果犟到现在,万一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该有多伤心?
听见裴澄的哽咽,裴母心疼道:“阿骁又给你脸色看了?”
怕妈妈替她难过,裴澄摇头,收了心思,说话语气都轻快几分:“没,我俩好着呢,他怎么敢凶我?”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若是他欺负你,就让你爸爸的学生教训他,看他还敢欺负我家团团。”
想到自己父亲的那个大块头徒弟把程北骁拎起来胖揍的情形,裴澄忍不住笑,“那真挺好的,爸爸最近身体怎么样?”
“他就那样子,老头子倔,上周说腰疼,让他去看他也不去,说医院就是没病也能看出病来,下周就是你爸的六十大寿了,我想你要是能带着阿骁来,诚恳点认个错,说不定你爸就原谅你了。唉……怎么说都是自己亲姑娘,哪有不认的道理?”
裴澄嘴里应着母亲的心,心里一清二楚程北骁不会去,当年她刀都把自己手腕割出血了,程北骁才和她去见家长,也是他太不情愿,父亲认定他不是良人。
可她就像瞎了眼似的,死活认定了程北骁,甚至和父亲大吵一架,说出了断绝来往的话。
她那天哭了一路,程北骁开着车沉默了一路,在她和父亲吵架的时候,他就那样抽着烟,像旁观者看着,当时他是怎么想的呢?
裴澄摸着手腕的白色印记,满脑子空白。
“团团?团团?”
“哎妈?你刚才说什么?”
裴母连叫好几声,裴澄才反应过来。
“你这孩子,我说你父亲过寿,他和山上的惠智大师有些来往,平时特别喜欢惠智大师的字画,我问你有没有时间,去山上见见大师,为你爸爸祈福,到时候拿着大师的画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