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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枝干一路向上,在半道的时候,瞧见那红红的小影子,我拨开黄叶,将那崖果一把拽下来,朝树下的燕锦扔过去,旋身而下,翩翩落在他身边,往他手里又塞了几颗刚摘的。
一个乌漆嘛黑的脑袋从树后探出来,是那只神犬。
“神犬是神犬,怎么见着你怯怯的?阿遥,莫非你同它打过架?样子瞧着十分怕你啊。”燕锦打趣,却也说的是真事儿。
我干咳两声,朝那神犬走去,脚一抬作势踢了两下,只捏了个手决,将它的声道给闭了,神犬呜咽两声,趴在一旁,索性什么也不管了。
我倒也不是像燕锦说的那样同他打架了,只不过三百年前来了雾止崖一趟,吃崖果的时候,施法给他变做了猫,后来走的时候忘了给他变回来,南池将它扔了出去,这家伙,走了一百多年才寻回来的。
“原来这就是崖果。”
燕锦咬了一小口,又看看我说道。
刚才那会儿功夫,我又摘了几颗果子下来,听了他的话,从树上跳下来,嘴里含了一颗崖果,支吾道:“可不是,当初我见着还以为是山楂,我同你说啊,燕锦......咳咳...燕,咳咳。”
一时被崖果的核噎住了喉咙,咳的就要断气。
燕锦见我脸憋得通红说不出话,只摸了摸我的背,扶正了我的肩膀,关切:“阿遥,你没事吧?怎的一下子咳的这么厉害?”
我惊慌地往后退了几步,抬眼看着他,泪眼朦胧,使劲儿摆手。
好燕锦,别顺我背了,我需得咳出来而不是咽下去。
他许是会错了意,一把拉了我的手腕,抱紧我,一手轻轻的拍在我的背上,极其的有规律,我松了松神,有什么随着我那口唾沫一同被咽下去。
我只心道一声完了,便无力的抬手也拍了拍他的背,“好了,我好了,咽下去了,燕锦,我咽下去了。”
他板正了我的肩,低头来凝视我,“还难受不难受?”
“那个燕锦啊,我现在有急事儿需寻南池一趟,你先回去吧。”我摸了摸脸,用手挡得只露出两只眼睛。
燕锦虽疑惑着,却也点点头,道了句让我小心,便先走了。
我斜眼看了神犬,一气之下把剩下的那颗崖果砸了它身上,它赶紧爬起来躲在树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