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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儿插什么嘴!”还不等宋明月回嘴,宋忠勇已经先一步呵斥了起来。虽然这个花瓶摔碎了他着实心痛,可此时有贤王在场,他岂能叫贤王叫外人知道自己如何惩罚子女?
所以,他摆了个宽怀大度的表情,将刚才那要将人生生吃了的眼神收了回去,朝贤王道:“叫贤王见笑了。我这二女儿自幼无母,缺少了些家教。不过左右都是自己的女儿,老夫也不在意花瓶这等死物。此事,就当做一个插曲,过了罢。”说着,就立马叫下人过来,将这一地残害打扫干净。
“慢着!”宋明月当然不信宋忠勇能对自己那么大度,倘若此事不能在此时说清楚。留到人后,那她真的是长了一百张嘴,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还记得上一世,她被宋尔曦关进了一个府上仆从的住处。那汉子虽然心地还好,未曾动她分毫,可天一亮,门外便围观了许多人。当时宋忠勇在人前慷慨激扬,力排众议,等人群散尽,她便被关进了家中的柴房,被几个粗使嬷嬷用尽极刑家法,只因为她污了宋家的门楣。暗无天日的过了半个月,最后还是宋忠勇害怕弄出人命败露自己,才得以留她一口气。可是事已至此,父女情谊早已尽了,每每相见,比仇人还不如。
陷害、冤枉、欺辱、拳打脚踢……
即便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记忆,如今只是回想一次,都叫宋明月恨得浑身发颤!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默然无言的四人,又重复了一遍:“父亲,明月身为相府嫡女,自小熟读诗书,深知礼义廉耻。所以,明月绝不会信口雌黄,更不会撒谎——这花瓶确实不是明月摔的。”
这话说得十分有水准,一来点明了自己身份高贵,又有涵养,二来反讽宋尔曦口无遮拦,三来又重申一遍之前的话,底气十足。
在这种时候还能如此有条有理的说出这种话来,连贤王钟离意都不由得对这丫头片子高看了两眼。而戚柔就更欢喜,不仅如此,她还冷眼扫了宋忠勇一眼,冷笑道:“生母不在了,生父也不在了吗?况且,我看这丫头说话有条有理,哪里像什么‘没有家教’。反倒是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