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抗，只会两败俱伤。
但是我没有别的选择。
就在我打算袭击他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弥漫的杀气惊醒了暮鲸。暮鲸睁开眼了，茫然地看着我和萧笙，似乎不认识我，然后对着我嘶吼。
我不杀她，她居然还对我吼，真想一刀杀了她。
“好孩子，他很危险。你过来我这里。”萧笙向暮鲸劝诱地说。看着萧笙对暮鲸温柔的一面，会让我有一丝恍惚，就好像看到十年前的南笙一样。
暮鲸站了起来，我迅速地将刀架在了她的面前。
“你再向别人靠近一步，我就杀了你。”我重复了无数次的话，再一次说出了口。
南笙会心疼他的神宠，我不会。也许我真的会杀了她，即便现在我杀不了她，我始终有一天也要杀了她。
暮鲸忽然扑向我，尖锐的指甲抓向我，我用刀挡了下来，指甲被我切断了。我要是再对她冷漠一点，刚才她就要流血了。
萧笙有些急了，也向我扑了过来。
如果没有暮鲸，我想我不会输，即便两败俱伤，我也不想输在暮鲸的身上。那是我曾经杀死过无数个像她一样的妖怪，她应该没有什么不一样啊。
为什么我杀不了她。
我独自面对暮鲸和萧笙，渐渐有些处于下风了，萧笙是狠毒的，每一招都极其阴狠，我重重被摔到了宫殿的墙壁上。面具裂了一道痕。
暮鲸紧追不舍，又扑向我，一手紧紧捏着我的脖子，她要杀死我。她的眼里没有一丝罪恶，被魔物控制的妖怪，就是这样冷血。长期被魔物逼迫着吃妖怪的妖怪，已经没有了思想。
我不能死，用了三成力一掌拍飞了暮鲸，萧笙就飞了起来抱住她的那瞬间挥了暗器，我迟疑的瞬间刺穿了我的身体，我的面具就刹那间裂开了。
我看到了暮鲸捂着脑袋，头痛欲裂，绝望地惨叫痛哭。
“南笙！你不要死！南笙——”
化成人形的我，跟南笙长得一模一样。我还记得，南笙跟我说过，“戴上面具，就不能拿下。除非你死了。”
我是你的刀前辈，而你已经不记得我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