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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概不知,“严大人似乎对那天的宴引有一些了解,还请把大人所知告知,这会对我们查案有帮助。”
严松:“那天义兄本来差了心腹来请我,说是有宝贝要献于我,可惜我那天实在抽不出身,没想到就成了永别!”
江远行听严松口中痛苦之味不似作伪,让他感兴趣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严大人,你可知徐大人要献的是什么宝?”
严松轻轻叹了口气:“我这个义兄一向了解我,我们进京赶考那年在雪窝中几乎饿死,靠分食一个馒头才活了下来,他知道我对金银细软一向不甚上心,平时最爱也就是听听小曲,听听戏文,他却要送我什么宝,也不知道是在搞什么鬼,唉……”
江远行想起入府以来所见,房屋装饰都已简洁朴素为主,这书房中中的书架也只是放着几叠书,并无寻常富贵人家喜爱装饰的古玩字画。
如此说来,要说严松为了钱财而谋害徐文璧,可能性也就小得多。
严松此时却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可怜我这义兄,竟然连带子孙都死在了那场火里,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我虽为义弟,但我们兄弟情深,便为他戴孝,昨日才满七日,刚除去孝服。江捕头一定要查清楚我义兄到底是死在谁人手中!”
江远行心中了然,难怪严松对自己如此客气,原来是有求于己,这样也好,至少在调查时一定会配合。
江远行:“严大人放心,这是小人分内之事,一定会竭尽所能。不过,关于这个案子,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严大人。”
严松:“请问。”
江远行:“严大人为何要让张管家烧了万宝楼的账本?”
严松猛然转过头,深深地看着江远行:“既然江捕头如此直接,严某便也不再隐晦。江捕头可知张管家的真正身份。”
万宝楼账本为严松派张管家所烧,这只是江远行的推测,没想到竟是真的,严松的话也引起了他的兴趣:“是谁?”
严松:“张管家名叫张昀,原来是义兄府上的管家,因为义兄和万宝楼有重要的生意往来,才安排张管家到万宝楼中辅助金万元。”
严松的话让江远行大吃一惊,原来张管家竟是徐府的人,不过仔细一想倒也合理,徐文璧把官窑的瓷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