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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自己想要的生活过下去。
说是议事,大堂上却并未有几个人,甚至连几位哥哥都不曾出现,见着堂上祖父与父亲铁黑的脸色,张迟迟在腹诽道,怕不是这次又被拒绝了。
“祖父,父亲。”
分别向二人行了礼,张迟迟便退步站到了旁边,微微垂着头,双手交叉握着,显得无比乖巧。
“迟丫头,过来。”
张老太爷招手示意过去,脸上的表情也松了些许,并未有刚刚那般难看。
“父亲”在张迟迟移步过去的途中,张夫人开口问道:“皇上可允诺了此事?迟儿她.……”
说于此,张夫人竟无语凝噎了起来,靠在了自家夫君的肩上,身子微微颤了几分。
“母亲”在喉咙捏了几分喊了这一声,并未有他人听到。
走至老太爷面前,张迟迟软软喊了声祖父,面上尽是无辜的意味。
看着自己疼爱的孙女在这整月里消瘦了不少,张老太爷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若非是看在先皇的面子上,在张迟迟跳河自尽的那天他就会带着兵马去围了宸王府,定要让那宸王说出个好歹来。
拉着孙女的手,拍了两下,张老太爷心疼道:“好孩子,你受苦了。”还未疼上几分,老太爷随即展颜道:“皇上已经请钦天监选好了日子,两月后的今天便是良辰吉日。这段时日里,该准备的东西都要准备起来,断不可再让宸王小瞧了张家,我们张家的掌珠合该风光出嫁。”
眼闻言,张迟迟愣神了好一会儿,就连在暗自啜泣的张夫人也惊到了。虽说有老太爷的面子在,但是也并没有万分把握就能促成此事。这番看来,已是成了。
可站在堂上的张迟迟却未有喜出望外的心情,依着前五次那位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这般便宜就答应了,这般浓烈的勉强意味,只怕是万般委屈了墨染。
当务之急,该是好好思忖着怎么才能在王府安生过活。
与此同时,宸王府这边,赐婚的圣旨已下,句句皆是不可反驳,前来宣旨的刘公公也特地转告了皇上的一句话,让宸王仔细着考虑。
拍了拍衣襟上沾着的雪花,墨染差着身边的苏恪送着刘公公出府。他站在原地握紧了手中的圣旨,眼神暗暗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