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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一前一后的引诱,挑逗。会调情的DJ让场下的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我们尽情的放肆着,我们淡薄得经不起岁月流逝的青春。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意在媚惑众生,释放自己。
那一夜HIGH得很尽兴,离开苏荷的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能够清醒的站立。勾着脖子搂着腰,我和ANY一左一右在KEN的怀里笑得花枝招展。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到路口,拦的士。ANY抢先占了出租车副座,她笑着说,车钱,她埋单。KEN护着我的头,我顺势跌坐到了左边的座位,他才跟着钻了进来。的士司机问:“到哪里?”我傻笑着说:“弹子石。”ANY来劲的说:“错,是CBD商务中心。”我把头伸到她旁边问:“有什么不一样吗?”她用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我的头说:“当然不同啦,高一个档次嘛。”
我听了,哈哈的大笑起来。然后,无力的倒在了KEN的怀里,把后座当自家,随意的把脚伸到了车窗上搭着。任由KEN的手穿梭在我的发间和耳垂,我已经看不清KEN的脸。合上眼,听ANY得意的说着,那个DJ看自己的眼神暧昧得要出了火,哪个台下的男人又盯着她,猛灌酒……
已经记不起来,我是怎么到的家,唯一能记得的画面,就是家里突然闪亮的灯光和KEN开空调的背影。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更了。全身都好痛,想要翻身,发现有只手圈住了自己。抬头看到了KEN沉睡的脸,轻轻的推开他的手臂,站起身来,拍拍自己因酒精过度而头痛欲裂的脑袋。转身一看,才知道原来我们三个集体躺在地板上睡了一夜。在牛仔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三个未接,同一个陌生的号码。按着号码回复过去,她说:“你是桃子吧?我在情感热线上看到你的手机号码,我想见见你,今天中午十一点,江北步行街见,不见不散。”然后直接把电话挂掉,不容我回绝。我彻底的感觉自己做情感热线,做得像别人家的保姆了,除了呼叫,就是驱使。不满归不满,既然开始了一件工作,就得认真的对待。洗掉自己前一天晚上排泄的汗液和一身的灰尘,换上干净的衣服,